!哎哟我说傅大少爷,你家娘子都把这处宅子奚落成什么样了,这话要让董事会上的那些个老顽童听见,指不定能立马派人杀来。”
莫谦不嫌事大的样子,让我越发觉得不成熟。只是不明所以的我,一时间没听出来莫谦话里话外在说我不识货的样子。
“既然药没用,换个人吃便是。”
一直未曾出过声的傅承乾,语气听不出情绪的扔下这样一句话,起身离开了客厅。莫谦一听,笑得越发厉害。
药没用,换个人吃?
这不是摆明了指凤倾既然吃药都不能再控制病情,那就让已经被砸破头的我吃,来治治我刚才的态度吗!
恼火的站起身,不顾阿秀的担忧,脑袋发疼的大步走向车库。
举止得体的傅承乾刚坐进车里,捂着发疼的脑袋拉开车门,懒得理会司机的发问,利索的一把夺过傅承乾手里的手机,转身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大水池,手一扬,手机随着弧度噗通一声,徐徐落入水底。傅承乾铁青着脸,看着我上了自己的车,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莫谦笑得没个正行的倚着车窗,一脸贼笑的看着吃瘪的傅承乾。傅承乾脸色不耐的看着前面,不冷不热的抛出一句话。
“南非那边正好缺医生,一会儿便过去吧。”
莫谦脸色顿时笑不起来了,看着司机发动车子,一个没反应过来,便被车子甩开来。看着快驶出视线的车子,莫谦大声吼道。
“你媳妇给你气受你居然反过来报复我!”
周一正常上班,故意戴着帽子,把帽子调整了好久,确认看不见伤口,才出了门。坐在蓝沙的办公桌前等待着他签字,文件早就看好了,蓝沙放下文件,眼神满是笑意的看着我。
“我听莫谦说倾姨把你砸伤了,把帽子摘下来我看看伤情如何,咱们的夜总监居然负伤工作。”
蓝沙一改往日沉稳,玩笑口吻像极了莫谦那副欠打的样子。
“能不来上班吗?全勤奖你可向来不手软。”
“呵呵,其实你也别记恨倾姨,她是傅太太从小一起长大的佣人,傅太太突然去世,不止对傅承乾造成伤痛,就连倾姨也接受不了突然疯了。听莫谦说最近倾姨的病情已经对药物产生了排斥,所以吃药也不顶用了。”
蓝沙的解说,让我对傅家第一次产生了好奇,按理说再要好的情感,也不至于把一个人刺激到发疯吧?阿秀说傅承乾经历了自己母亲的突然死亡,性格一夜之间就变了,我只能说我尚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