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
顾不得多想,拘谨的走过去跪下,虔诚的双手合十。面前的架子上全是木头雕刻的祖宗牌位。刚劲有力的毛笔字说明了傅家人对先祖的重视,只是越往高处的牌位越发陈旧,字迹也是后来描画添上去的。两侧的空间上空挂着许多经幡与硕大的盘香,下方是两排有年代感的木椅子,墙壁上便是一些过世先祖的照片,看背景和衣着,似乎可以往前追溯好几百年。
法会进行到晚上八点才结束,从我出现就一直跪着的傅承乾,不吃不喝,跪到法会结束才身形不稳的站起来,疏离的和法师道完谢,看都不回头看一眼手脚发麻的我,随着门外在等的助理直接离开了。
阿秀见状,走进来扶着我坐下,主持法师的师傅临走前嘱咐我,让我守着供台上那盏,燃着的长明灯到十二点,这盏灯代表着我傅家今后依旧子孙绵延不绝,家世兴盛不衰。
看着夜幕下的祠堂气氛很是诡异,尤其是一张张老照片上的‘人’,全都在面如表情的盯着我,能不害怕才怪。
虽不情愿,自己还是点点头做明白状,师傅见我已经明白,行了个礼,一行人脚步沉稳的离开了。
“少奶奶不怕,阿秀陪着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明明很温暖的话,此刻阿秀微笑的脸被四周的烛火一照,越发显得诡异,只是强装镇定的寻着话题,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对了,看你对每个宅子都很熟悉,你在傅家待了很多年吗,看你年岁也不大,似乎比我还小的样子。”
阿秀一听,嘟着嘴认同的点点头,长长的马尾辫把她衬托得很是可爱。
“对啊,我是从福利院跑出来的,差点快饿死的时候,遇见了夫人,夫人见我可怜,便把我带在身边,还让我读书写字,我刚进傅家那一年,少爷都十三了,少奶奶你不知道吧,少爷足足大了我十岁呢,而且小时候的少爷笑起来特好看,只是夫人去世后,少爷便不爱笑,也不爱说话了。”
这么说的话,傅承乾应该和他母亲的关系很好,自己母亲的突然离世,想来应该对他打击不小。
“夫人去世后,少爷便不再愿意跟着老爷,老夫人看少爷可怜,便把少爷接到了身边照顾,因着夫人的关系,少爷待我像亲人一般,所以走到哪都带我到哪。”
难怪不管是在上海的宅子,还是四年前我养病时,我都看见阿秀的身影。
沉默的听着阿秀的话,阿秀说完见我久久不言,以为我想错了什么念头,心中不由得一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