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过去。
换个地方,意思不就是说把他们送去查办吗!再糊涂,也能听出来傅权话里的意思。
宗亲自是听清楚了傅权转达的意思,这些年他们的手上都不干净。
最近不管是亏空还是挪用,亦或是私自扣留公司利润,傅承乾因为我的失踪都不似以往对他们刁难。
原以为拿一个女人的清白作引,傅承乾就算再不甘愿,也会放弃那个女人而不愿意丢掉家主之位。
现在可好,把傅承乾惹急了,直接让所有人出局。傅氏的收入可以说几乎都是傅承乾挣来的,傅承乾想甩开他们,也只是钱的事。
“傅少说,拿钱走人,从今以后,老宅的大门,非请不得入内。”
几个宗亲一看戏已经唱不下去,虽然憎恨煽动他们的人,但也不得其法只好签字拿钱走人。
傅权也是搞笑,明明一张支票就可以解决的问题,非要用现金来解决。让这些上了岁数的老家伙一人拎着个沉重的箱子,明明是诱人的一捆捆钞票,此刻却让这些老家伙,敢怒不敢言得在心里把傅承乾骂了个遍。
图老三排着队正好轮到他,面有愧色的看着傅罗氏,正要签字,站在面前的傅权伸手拦住了图老三的手,图老三一时不明所以的抬起头看着傅权,傅权神色有些缓和的说道。
“傅少说,三叔爷人不坏,只不过是个思想观念保守的老古板,这钱拿不拿随您。”
图老三一听,脸越发红的厉害,知道傅承乾这个晚辈也算对他有孝心,面带愧色的对傅罗氏拱拱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旁边等着签字的几个宗亲,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以后,他们便不能再称作是傅家宗亲了,以后傅氏年底的分红,也与他们再无任何关系。
傅罗氏看着被傅权拿回来的胸针,对于胸针为什么会在我的手上,已经不重要了。
一时间心里感慨良多,吃斋念佛的傅罗氏给了自己一个最安心的答案。缘分!
困意袭来倚靠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寻来的傅罗氏随阿秀走来,见阿秀正要叫醒我,立刻抬手让乐音和阿秀离开。
老太太看着睡得有些不舒服的我走过来,拿过小木桌上的薄毯,轻手轻脚的帮我盖上,眉眼带笑的坐在一旁看着我。
感觉不舒服的我睁开眼,看着突然坐在我面前的傅罗氏,一时间有些慌乱的坐起身,老太太一看,慌忙替我拢了拢身上滑落的薄毯,自己礼貌又疏离的站起身打着招呼,老太太知道我被她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