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还真是让我感到惊讶。
第二天一早出门和几日不见的苏茵碰头,两人一块儿开车去了精神疗养院,话说这种地方自己还是当年和周卓谨去过。
走过场面有些吓人的会客区,护士引我们向往里的其中一间病房走去,推开病房门和苏茵走进去,病床上的雷蕾表情痴傻的抱着被子一角含着,和苏茵对视一眼,许久才走出病房。
两个人在院外附近小吃店点了些吃食坐着,苏茵似乎没睡好,脸色有些差的看着我道。
“你怎么看?”自己自顾自的摇摇头。
“如果我和你说雷蕾是装的,你信吗?”
苏茵一听,表情认真的对我点头。
“从哪看出来的?”
苏茵的疑问让我回忆起进病房时的场景,护士对着病床上痴傻的雷蕾说着她的朋友来看她了,虽然看不见雷蕾的表情,但雷蕾紧紧揪着被子,连指关节都泛白。
况且昨天雷蕾才被送去医院,今天人就出现在精神病院,就算再如何受刺激,中间需要交接,怎么可能这么快。
“感觉!雷蕾是何等强势的女子,怎么可能甘心就这样疯了,我怀疑这是她为了逃避制裁给自己找的一张护身符。”
苏茵一听我的分析,有些惊讶的看着我道。
“故意装疯?我还真是小看她了,听说她去见你的时候还带了枪。你也是,明知道靠近她就不安全,还敢一个人去。”
苏茵的担忧我自是听出来了,暖心的看着她笑着。
“还说呢,之前出差你干嘛和古月说什么要去看箫俞,弄得他大晚上跑到我家里去,还被傅承乾给奚落了一番。”
苏茵听我提起古月,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端起热咖啡看向别处。
“他嘴碎,懒得搭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毛病,往日看他挺沉稳的,怎得最近越看越不顺眼。”
苏茵对古月的评价,让我忍不住的笑了。
古月以往确实翩翩君子的沉稳,眼下会这般,无非是对苏茵掩饰不住的爱意和关心。
“对了,周家那你准备怎么处理。”
苏茵喝了口咖啡,有些被烫到的急忙放下杯子,用小镜子查看着嘴巴。
“周卓逸已经进去了,我一向说话算话,钱不用太多,够周家撑着就行,我现在比较好奇周胜会何时把那个烫手山芋脱手。”
苏茵自是知道我话里的意思,似笑非笑的说道。
“古月说那里若改建成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