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一旁的小冬附和到:“不枉小姐一番筹划也不枉林婆子受了这些皮肉之苦。”
“西厢房的今日可有动静?”荣长宁发问,小秋摇摇头:“老实的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次侯爷像是真的怒了,不但叫四小姐小公子搬出麓笠院,还叫四小姐禁足斋戒一月,叫了四个手脚粗壮力气大的婆子守在西厢房门口。恨得徐姨娘直跳脚,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就是不知道因为些什么。”
小冬轻声说到:“奴婢在学堂门外等着的时候听着那些下人议论,说是……这次的事之所以这么轻易的就结了,原因出在咱们自家门槛。”
荣长宁看了眼小冬:“什么意思?”
“先前小姐赏了我与小秋各两壶梅花酿,我带去一壶给了岳家后院的一婆子,时间久了常来往,那婆子倒是不拿我当做外人。她说,就在小姐你出事前不久,她见咱家四小姐与萧正誉在院墙外面老远处说了会话。”
小秋不理解的问:“那又怎样?”
“这倒是说明不了什么,可细数这段时间除了咱们小姐的事就再没发生过什么大事,有什么值得侯爷重罚麓笠院呢?这件事又都和谁有关呢?”
听到这荣长宁七七八八的已经弄了个清楚,那日自己去海慧寺,府上也没几个下人知道。能在白楚熤与侍卫面前利用海慧寺小僧将自己带走,肯定是早早做下了准备。
而自己要随应国夫人去海慧寺的事,就算是侯府也没有太多人知道。
想着荣长宁便朝西厢房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后说到:“既然父亲有意不让我们知道其中缘由,私底下便也不要再议论了。人送到了绾清院,该照拂的地方还是要照拂。”
“难道这件事小姐就打算这么忍下了?”小冬一脸的愤懑不平:“好在上次将军身边的姜宁机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后院里的事,就了在后院吧。你们两个出去也不要再议论,见了谁说嘴,只管呵斥他闭嘴。”
小冬小秋听了,只得点头:“是,奴婢知道了。”
父亲将人送来绾清院,便是猜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知道这背后隐情,人在自己手里受罚,自己也不好叫她出了事。以此,来堵自己的嘴,也能叫荣芯得以安生。
荣长宁也明白,这件事父亲已经罚了,便是要息事宁人。自己又何必非要闹个天翻地覆?动静闹得太大传了出去,反倒是叫人看了侯府的笑话,何必多计较呢?
要么不发,要么一发不可收拾。荣长宁在意的,从来都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