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未必有好处。”
“既然如此,往后我少来就是。”
“对了,父亲说这次有惊无险全靠白将军,老夫人又在后斡旋。我想问问,老夫人素日里喜欢吃些什么小食?将军府什么都有,我就做些吃的带去聊表心意,才不显失礼。”
“你人去了……”白楚熤身子微微前倾说到:“她老人家就很高兴了,不用费那些劳什子。”
“那……老夫人都什么时候得闲?得挑个日子。”
“你若想去,对于祖母来说,日日都是好日子。她正嫌府中人少没趣呢。你就带着她给你的那块玉佩,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这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在咱们白府,她老人家就是规矩。年岁愈大愈发像个孩子,多数时候我都要哄着来。你去了,我倒是落得清闲。”
白楚熤朝下面的人笑了下,一拍朗月清风的模样,荣长宁垂眼看看手里的牛角梳低头不语。
若是白楚熤看得没错,荣长宁的眼里有丝丝落寞一闪而过。这叫他不由生出一种,荣长宁对他并非如表现的那般不在乎。
可她却总是给自己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距离,又叫白楚熤觉得她对自己除了感激再没什么多余的想法。
在这不断的揣测中,白楚熤的目光始终离不开荣长宁,笼在两人之间蟾光像是薄纱,叫眼前人看起来似笑非笑,对她眼中的情绪也似懂非懂。
白楚熤竟这样看得出了神。
回想自赐婚圣旨下到白府之后,似乎是自己一直看不清身边人,反而对荣长宁左右为难。而荣长宁总能冷静的应对,为顾全两家颜面一再妥协。
冬日里百宁候府后门的姑娘,眼中的泪花与白雪一般晶莹,冻得发了红的鼻尖楚楚可人的模样,更是叫人念念不忘。
“诶!”荣长宁一喊,才叫白楚熤回了神:“将军还不回府?”
“啊,我……其实岳家……”
“谁在那?!”西厢房的方向传来一声喊叫,荣长宁回眼看过去,树上的人像是惊弓之鸟翻身没了踪影。小冬见有人要过来,急忙迎了过去:“什么‘谁在那’?!”
走过去看,正是荣芯旁边的绿竹,她披着外袍迷迷糊糊的走出来:“小冬姐姐,我刚好像听见有人在那边说话。”
说着绿竹还抬手指了指荣长宁屋子的方向,小冬跟着回眼看,想着那棵树离得远又被屋子挡着,绿竹应该是没有看清是谁在那。
于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