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离怨哥哥也不在,这学堂空就空出来好大一块。夫子只盯着这么几个人,盯得实在紧了些。照比从前,失了许多自在。”
“你想叫我去?”
“自然!二姐身体无大碍,就跟着一起去嘛?”
“是你想叫我去,还是萧正誉叫你劝说我去的?”荣长宁狐疑的看着荣若,荣若抱起手臂:“哎……摸不准萧正誉明个也不来了。守着四方院实在无聊,憋也把人给憋坏了,就当出去透透气吧?”
“好,去。”
听见荣长宁答应,荣若一拍手:“就这么说定了啊!那我回去温书了,二姐好好歇着。”
说完抬手拉着三忍跛着脚一瘸一拐的朝院外走,荣长宁坐在妆台前看着荣若出。小冬跟着跪坐在一旁:“咱们这个世子爷,摔成这样居然还笑的出来。”
“他自小被父亲打出来的,皮实的很。”
“小姐明日上学堂,奴婢这去将书箱整理出来。”
“嗯。”
……
正如同荣长宁所料想,荣芯在祠堂也不过跪了半个时辰,徐姨娘就连哭带喊的求荣川把人给放了。
左不过荣长宁是没有伤到皮肉,还给了荣芯一巴掌,放也就放了。
听到这个消息,荣长宁也不急不恼,只坐在妆台前推开窗子朝院里的那棵大树上望,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只是坐在树上的少年不知道在干什么。
阿若说白楚熤已经好几日不去学堂了,这又是为了些什么?难不成岳楚儿背着他出现在皇后娘娘寿宴上的事被他知道了?
他一定会知道的!
可就算他知道了,以岳楚儿的道行,再将他绕回去应该不算难事吧?
亦或是公务实在太忙,夫子讲的东西也实在浅显,上朝习武太过忙碌。
夜色魅人,婆娑树影印在地上清幽静谧,引人忘却睡眠。荣长宁就像当初的母亲一样无眠,坐在这想等一等在睡,在等什么荣长宁也不知道,就是想再等等。
痴痴望着树,直坐到了后半夜。
念及白日里答应荣若同他去岳家私塾,不得不关了窗回到床榻上,小冬听到动静进来灭了烛台。
第二日清早,百宁侯府的大车侯在门口等着,荣长宁提着素白的裙角走到门前,不远处一个小童见了人赶紧转身朝清月坊的方向跑去。
于是荣长宁刚一到岳府大门,便迎头碰上在清月坊宿醉的萧正誉。
见到他打老远处笑嘻嘻的朝自己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