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荣长宁走了,荣芯开始变得举足无措:“父亲,她分明连你都不放在眼里。她还伙同下人污蔑我……还打我!”
荣川回眼瞪着荣芯,瞪得她不得不将下半句话咽下去。
“去祠堂跪着。”
荣芯只得追着荣川的大步朝前走:“父亲!您真的不信我吗?女儿还好心煮了桂圆莲子汤给二姐送来。”
“去!”
“父亲!”
荣川停住脚步,转身瞪着荣芯抬手指着她的鼻尖:“你二姐若是硬要与你计较,惊动了圣上与应国夫人,就是为父也帮不了你。”
“我……”荣芯这才想起来,荣长宁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身处大院了。
圣上记挂她,为她赐婚,应国夫人喜爱她,当众将信物交给了她。
现在的荣长宁已经看透了自己,若放在从前,自己这一招许就成了,这会罚跪的该是她了。
她硬气了,父亲也压不住。
荣芯以为荣长宁脾气硬,在船上见了自己与白楚熤说话更是对自己不满,自己旁敲侧击说几句就能激怒她。
不想,此番竟弄巧成拙了。
听到荣川处置荣芯后,小冬才回回身对荣长宁说到:“四小姐被罚跪祠堂了。”
荣长宁披上干爽的外衫,朝门口的方向看了看:“也就跪几个时辰做做样子。”
“若是小姐不打她那一巴掌,侯爷一定会重罚她。”
“父亲知道我,若是我不打那一巴掌,又怎会相信那碗汤是荣芯自己泼过来的?”
荣长宁咬紧牙根坐到妆台前梳理头发,像极了对庶妹不依不饶的霸道小姐。
也只有荣长宁清楚,自己不过是照着年前荣蘅跳进冰窟窿陷害荣若戏码扒了一遍,父亲当初手执家法一副叫荣若偿命的架势还历历在目,照着比起来,荣芯的惩罚确实轻了些。
可荣长宁的心里也没有那么在乎父亲会如何惩罚荣芯,只是警告她,她母亲教她的那些小伎俩在自己这,不好用。
再想想,小妾都能当家,这大宅院立地公平与否,早就不那么重要了。
荣若听说荣芯来找过荣长宁的晦气,一下学便奔荣长宁的院子来了。气势汹汹佛挡杀佛的模样,丫鬟小厮见了这世子爷不快意,急忙避让到一边。
“二姐!二姐!!!”
荣长宁坐在妆台前顺着窗子朝外看,就见荣若青黑的鞋面迈进院门,瞪着眼睛到处张望,瞥到荣长宁坐在妆台前,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