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里不停的寻找合适的借口:“妾啊,楚哥哥觉得我父母亲会愿意吗?”
“我自有办法说服舅父舅母。”
“……”
岳楚儿说不出话,却还想着要去抓白楚熤的手,可他却突然站起身朝后退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岳楚儿:“楚儿,你即有此志,我不予阻碍,但也不做垫脚石。你我就此一别两宽,各行其道,也算全了你我多年兄妹情分。只是给你一句忠告,东宫,是个比紫宸殿还要危险的地方。若有朝一日你到了那,我不求你照拂,只望你别再低看旁人。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人心甘情愿当傻子?”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手将杯子丢在地上,转身离去只剩下岳楚儿一个人,不想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怎么会这样?”岳楚儿神情呆滞的望着地上的酒杯,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明明已经将白楚熤紧紧的攥在手里,无论怎样拨弄,撒撒娇装装傻找些由头便能搪塞过去,不论自己说什么他都是会相信的。
可岳楚儿不明白,没有一个人的离开是突然起意,白楚熤一次次的看透,一次次攒下失望,祖母的最后一击,不过是彻底的给了他一个说服自己放下的理由。
无论是岳楚儿故意散布荣长宁逼婚的谣言,还是岳楚儿处心积虑利用白楚熤接近太子殿下,还是如今岳楚儿一手吊着自己还要背叛自己,白楚熤都已经看清楚了。
他自认为没有亏欠过岳楚儿,而那些过往,就权当是自己一厢情愿吧。不必多说,也不急记挂。
走在长街上,白楚熤负手长舒一口气,痴痴望天心中竟了然坦荡。
对身后的姜宁说了句:“咱们走着回府吧。”
“是。”
随后白楚熤抬脚便将一旁的石子踢开,留下豁开的一块新土。
……
皇城里人人都在揣测,荣长宁到底是怎么掉进奉江去的,反正就是不肯相信‘失足’这码事。
荣长宁不理会外面说的那些话,叫人搬了个席子到院里,一边晒太阳一边望着白楚熤倚过的那棵老树发呆,绣闲云野鹤的扇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摆着。
素朴幽香连绵不断的从沉水香中渗出,萦绕身侧也是惬意。
小冬抱着一盅梅子汤放到一旁的小桌上:“小姐,天热了,世子叫人在井水里镇的梅子汤。”
汤盅落在桌面上的同时,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也跟着钻进荣长宁的耳朵:“就算天再热,二姐也不该直接食生冷,我叫小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