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谁说我吓到了?”
荣长宁死不承认的样子,不禁叫白楚熤笑出了声:“你别嘴硬,吓没吓到我看得清楚。”
随后还伸手指了指荣长宁挡在胸前的手:“你挡什么挡?我又不能做什么。”
“我侯府大门于将军形同虚设,说来便来说走便走,这会能做出什么事还未可知。”
“我只是来看看你有无大碍。可天色太晚,不想惊动大小院子。刚听你屋子里的丫鬟说你睡了整一下午,这才敢敲你的窗户。”
“有劳将军挂心。”荣长宁放下烛台,坐到旁边妆台前等着白楚熤说下一句。
却见白楚熤伸手指了指窗台,荣长宁抻首一看,一个打好的纸包。
“弘隆铺的栗子糖,给你压压惊。今日是我喝醉了,言语多有冒犯,也算是赔罪。至于你说的事,我记在心里了。其实我和你那个妹妹也没什么,你若心里有忌讳,日后见了离远些就是了。”
荣长宁端坐在下,低眉垂眼握着手里的东西,竟不知道回答些什么,想了想才说到:“今日多亏将军,赔罪实在说不上。”
“不生气就好。我这几日都不再府上,祖母怕是被我气到了。早先她老人家念叨着,想叫你陪她去海慧寺敬香。你若是记下我今日的人情,得了空便陪她走一遭。”想想应国夫人直喊自己若不娶荣长宁,她便将人认下,白楚熤的脸上便露出些许无奈。
“原来这栗子糖也不是白吃的,要替你去哄祖母。”荣长宁抬眼去看树上的人:“仅一面之缘,我竟捞来了这样大的福气。”
树上翩翩少年明眸皓齿,憩在树干上长舒了一口气,微风轻拂柔和舒畅,瞧着星斗栏杆瞧着皎皎明月回了一句:“是啊,我也没想到祖母竟喜欢你到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