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她这话说的叫荣苓不知道怎么去接:“你这丫头。”
荣长宁一直以为荣若和岳家下人打架的事背后少不了岳楚儿嗦摆,可后来又觉得是自己冤枉了她。可听完长姐说她在太子殿下面前散了发髻,刚才又是那副骄矜的模样,她颦蹙起眉头总会叫荣长宁想起家里的徐姨娘,也是再对岳楚儿生不出什么好感。
但毕竟是白楚熤心里的人,看在白楚熤的面子上,只要岳楚儿不在长姐这边生事端,荣长宁倒是也愿意与之和睦相处。
白楚熤一回去,也不知道有了些什么作为,刚用荣长宁作行酒令的姑娘当即被请了出去。就从荣长宁眼跟前过去了。
这不禁叫荣长宁心中一暖,好算是能安安心心的吃酒,一直到散席回府。
侯府里面的徐姨娘巴巴的等着荣芯,听到院门口有动静,急巴巴的应道门口:“芯儿!”
“母亲!”
徐姨娘一把将荣芯拉紧屋子:“怎样?”
“能怎么样?”荣芯嘴巴干燥,一坐下就赶紧给自己倒盏茶喝:“就那样。”
“怎么还不高兴了?”
荣芯狠吞了几口茶水,重重的将茶盏摔在案上,将一旁的荣蘅吓得手也不敢伸:“原本我和几个贵眷聊得还好,他们瞧着我懂事也愿意多亲近,哪知道那个荣长宁跑到白家的靶场上去射什么箭,还双矢贯七钱,将那些贵眷王妃惊得一愣愣的,上席的老夫人一众显贵都跑到后院来看她,一点风头不给旁人留。”
“这荣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