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洞:“是个姑娘?”
白楚熤赶紧将人放下,回身揖手:“殿下恕罪,这是岳家表妹,昨个说没有来过北郊,便伪装成随从带了过来。”
萧祁禛突然刻紧了眉头:“伪装?将军真是好功夫,若是将细作伪装成随从,我更是看不出来啊?”
听到这句话白楚熤赶忙带着岳楚儿跪倒地上:“太子殿下恕罪!臣……”
“好了好了。”萧祁禛摆了摆手,看着白楚熤的头顶笑出了声:“怀疑谁,我也是怀疑不到你身上。起来吧。”
太子朝白楚熠身后的人看了两眼,眉弯目秀如水一般温婉,抬起大手指了指:“起先见她这样瘦弱,以为不过是个孩子,哪知道是个姑娘。”
随后用手背拍了拍白楚熤的心口:“怎么不带荣家老二来?”
这句话说完,白楚熤即刻转眼看了下岳楚儿,生怕她的表情流露出一丝丝的不悦。
但岳楚儿始终垂着头不肯抬起头来,带着小女儿家的娇羞半句话也不敢说。她以为女子越是羞涩越是楚楚可人,男人的心便越会柔软。
但她忘记对面的萧祁禛可是当朝太子,而非白楚熤。在他的臆想中,能站在自己身边的人,一定要像荣苓一样端庄持重。像岳楚儿这般连头也不敢抬,会叫萧祁禛觉得太过小家子气。
这一番心思算是白费,萧祁禛眼光随即瞥到了一旁带着白楚熤走到前面去:“这里尽是些烟尘沙土,一个女孩子家在这总归是不方便的。送回去吧。”
“天黑之前我也是要给她送回去的。”
“你?”萧祁禛神色诧异的瞥了白楚熤一眼,随后笑着摇摇头。
“有何不妥。”
“你身份不一样了。”
“此话怎讲?”
萧祁禛凑到白楚熤身旁小声和他说到:“荣家的姑娘儿子都在岳家私塾读书,皇城里高门大户家的儿子女儿也都在岳家。今个你告了假,岳家小姐也告了假。你们同时旷了课也就算了,又一起回了城内,就算荣二是个心大的,别人怎么说?你叫荣家的脸面怎么过得去?”
晨曦漫过山谷洒在地上被白楚熤踏着朝前走:“不瞒太子殿下,我与表妹相识多年,此番急着回城就是想求祖母……前去岳家提亲……”
“于礼,父皇是君你是臣,于私,你我也是自小玩在一起的兄弟。有句话你得记着,娶妻当娶贤纳妾当纳色,意在主持中馈照拂家中老幼,好叫你后顾无忧。小模小样的是可人,但始终抹不开台面上需要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