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退婚的事,他竟然提也没提一句。但他的这些作为在荣长宁眼里,不过是些怀柔手段,现如今不提,日后自己欠得人情多了,他自然要提。
于是荣长宁没有伸手去拿案上的药,只就着刚才白楚熤救了荣若的事说了句:“刚才,多谢将军。”
“何必客气?”
“确实不必客气。”
白楚熤歪头看着荣长宁,听着她的语气渐转不满,便觉得十分好奇。
荣长宁见他似懂非懂便冷笑了下:“将军又何必充楞呢?”
“我充楞?”白楚熤反问到:“怎么是我充楞?难不成是我叫高进和你弟弟打架的?说起来世子爷真是厉害,听说昨个才把狮子楼对面的铺子砸了,离家公子赔了不少钱吧?”
“既然将军说到这了。”荣长宁抬头瞪起眼睛:“咱们就把是非好好摆一摆。”
白楚熤点点头,倒要看看荣长宁能摆出个什么道理。
“将军应该知道街上传的那些关于我的闲话,昨个阿若也是听到了这些才会和人打架。偏巧,对方正是岳家的粗使下人,试问粗使下人为什么会跑到街上去?还传那些口舌是非?”荣长宁冷着脸看向白楚熤:“岳府,白家,我。将军还觉得这件事无关于己无关于岳家吗?我家阿若,刚刚又是因为什么和人打了起来?将军没忘吧?”
说起来,也就是白楚熤去百宁候府见过荣长宁以后才传出了‘荣长宁逼婚’的荒唐流言。听过荣长宁这么一番话,白楚熤自然清楚她意在何处。
“就算是我逼婚,可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呢?从谁的嘴里出去的呢?”
白楚熤看着她在心中细想一会,同荣长宁说到:“楚熠以白氏世代荣光向二小姐你保证,纵使我心中无意于二小姐,也绝不会行此等小人之举。”
“就算是你没有,你身边的人就不会吗?”荣长宁见他不吭声,便觉得自己再说什么都显得多余,于是摆手道:“看来将军不是充楞,而是把自己人想得太好。你走吧。”
她如此坦白的下了逐客令,白楚熤也不能再惹人生厌,只能起身拱手,先行离开。
从客房离开后白楚熤便直奔岳楚儿的院子。不管是路上见了谁,都不曾多耽搁一眼,只想把事情问个清楚。他的楚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可荣长宁所说一切,偏都指向岳楚儿,叫白楚熤想不怀疑都不行。
门口小厮通禀过后,来人将白楚熤带进院子。坐在红木案前的岳楚儿见到白楚熤赶忙放下手上的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