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长宁回头见到人微微颔首:“岳公子。”
“阿若不好学,被留下了?”
荣长宁面露惭愧:“阿若愚钝,旁人念过一遍的他总得念上几遍才行,好在夫子耐心。”
“这风凉,荣家姐姐不如和离公子移步前堂喝茶暖身,等阿若这了事再一同回去?”
“不了,你去忙着,我在这等就好。”
岳庸之四处打量了下,见周遭没有什么人才和荣长宁说到:“自小表哥和小妹的关系就要好些,今日的事,还请荣家姐姐不要见怪。”
荣长宁当是什么事,原是要和自己解释这些,荣长宁嘴角微扬示意人安心:“不妨事。”
“荣二小姐为人果真大度。”
随着声音抬眼,便见白楚熤当当正正的站在道中间,双眼只看荣长宁。
岳庸之明了他这是有话要说,于是留下一句:“表哥来了,那我就回去温书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不多叨扰此二人讲话。
荣长宁眼看着白楚熤板着张脸,身上带着战场之上抵住千军万马的气势一步步逼近自己,叫人止不住心中发慌。
但荣长宁依旧强装淡然唤了句:“大将军。”
他转眼看看离怨,又对荣长宁说到:“想世子该有一阵子才能出来,二小姐既不喝茶,可否赏脸到后院走走?”
荣长宁转身叮嘱小冬:“你在这等世子,若是我回来的晚些便叫他去找岳家公子喝茶聊天。”
“诶。”
“大将军请带路。”
长廊深深,曲意绵长。走在他的身侧,荣长宁竟觉得十分安心。也叫荣长宁不禁想起,刚刚白楚熤扶起岳楚儿时的浅浅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深深情义。
或许他想说的话正与岳楚儿有关。
两个算不得熟识的人,也是不知道这话茬要从何说起,走出去好远白楚熤才开口说话:“我本是粗野之人,夫子说的东西大半不能领悟,百宁候上知天下晓地,圣上赐婚也是委屈了荣二小姐。”
荣长宁不吃这一套恭维,客气的回到:“白氏长房世代忠将,将军外祖岳家更是书香门第,人人都说将军文武兼备,是长宁高攀了。”
说到这白楚熤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荣长宁:“我见荣二小姐坦荡非常,也不左弯右绕,男婚女嫁当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圣上赐婚更是皇恩浩荡,但我以为更要两情相悦。”
话不用说的太深,荣长宁便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