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荣川闷头盯着眼前茶汤不说话,徐姨娘深吸一口气无意似的感慨:“就是人家看不上我芯儿是个庶女,不然我也想叫芯儿嫁过去。远是远了点,可衡凉到底是老家呢。”
“家里别说什么嫡出庶出,我的儿子女儿都是一样的。若是阿福看得上芯儿,我倒也愿意铺上红妆十里陪上良田千亩。”
听到荣川又要将荣芯嫁给那个傻阿福的心思,徐姨娘忙闭上嘴,生怕再多说几句荣川就真把荣芯给嫁过去了。
“算起来这徐福的父亲,和你母家也是同族同宗啊?”
“说是同族同宗都姓徐,却是八竿子也打不上的两户人家,出了不知多少伏了。”该说的说完了,徐姨娘便再不提这茬,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荣川身上:“侯爷不如早些安置吧?那些儿女情长都是个人的造化,倘若长宁的事能落停,你可得一碗水端平,不能落下芯儿。”
“孩子的事我当然是一碗水端平的。只是阿若这脾气怕是这几日有的闹呢。”
所谓知子莫若父,只要是涉及到荣长宁,荣若可不管对面是谁。
从徐家母子落下脚,荣若便叫自己院子里的人去盯着他们。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便到客房前去晃了晃,见到臃肿的徐福从门里走出来,荣若喊了句:“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