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是不动声色,三言两语便压倒了旁人的气势。
可转念一想,如今谁为刀俎谁为鱼肉?
荣芯自是吞不下这口气:“这么大口气?如果,我也和当初的你一样,毫无牵挂连死都不怕呢?宁愿自灭也要还你一死呢?”
“那你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你不想想你的儿子?倘若他们和你一样,落在继母手中,有没有你这样的人保护,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阿若已经成年,世子爷的位置自己知道如何把控,荣荠也有了着落,荣长宁便也早想到荣芯会拿自己两个儿子说事,于是回到:“还是那句话,你且动一下试试。”
她越是这样有恃无恐,荣芯越是不满,甚至觉得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却一丝丝的苦头都没有叫荣长宁吃到,简直是奇耻大辱!
于是她摔了茶盏,抬手指着荣长宁,怒到嘴唇发抖咬着牙根说到:“把她给我架起来!绑到墙边去!”
荣芯嘶喊的声音十分尖锐,似乎要穿透了厚墙,可整个王府依旧安静的如同一潭死水,尤其是白楚熤落座的前院,还未入冬便已有冰冻三尺之寒。
白楚熤紧抿着嘴,双手紧攥成拳落在腿上,随时准备抽出腰间佩剑似的。眼眶微红,看着萧祁禤的眼神堪比刚下战场是杀红了眼。
对面萧祁禤一身青衫,嗅着浅淡的松香慢慢斟茶,微笑的眼角更是露出了几分闲情逸致:“白侯贵人事忙,不好请。”
“长宁在哪?”
萧祁禤抬头愣了下,又笑笑:“夫人在后院吃茶,我有些要紧事想与白侯商议。”
白楚熤还是雷打不动的一句:“长宁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