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若是真的有这样危险的东西在我手上,以圣上的性子不可能放任不管。”
事情不容人深思,越想越是头疼。好算是回到了皇城,洗去了一头的沙土,荣长宁只想好好看自己的孩子。
荣荠可等不得白楚熤空闲时带着荣长宁回门,一听说明武侯进了城便赶紧梳洗,去晨熙斋带上小侄女先去了明武侯府。
眼瞧着小一辈的孩子满地跑,那些个烦心事也就都没了影。
荣荠穿着湖绿色的素裙,看起来很是清亮,脸上的笑容也终于多了些:“二姐还不知道呢,你们前脚刚走,三嫂便有诊出了喜脉,咱家可是又要添丁进口了。”
“那是好事。”
“父亲盼着这一胎能是个男孩呢。”
“嗯,也算是后继有人。”荣长宁点点头,坐在廊下吹着秋风:“父亲身子如何?”
“许久没犯头疾了,上个月五哥来皇城看过,可是高兴。五哥还去看了四姐……”
荣荠轻声说着,怕荣长宁心中忌讳,可这对于荣长宁来说并无不妥,满不在乎的回了句:“一母所出的亲姐弟,是该瞧瞧。对了,阿岐跟着梁韬留在北塞驻守穹关,以防玉蒲轻举妄动。等着这次和谈过后,玉蒲王回了北塞,会有人去换防。”
“我知道。”说起荀敬岐荣荠的脸庞瞬间生出了绯色,眼睛里也终于有了光:“他托人给我带了信,还有一颗狼牙。他说那是出营狩猎时候打的,他在奉阳找了人用狼皮做了双护膝,他回来时候一并与我带回来。”
看到她高兴,荣长宁也安心了:“小时候你总被他欺负,我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你后半生会全托给了他。”
“是啊。”小冬跟着说笑:“这以后谁欺负谁,就说不一定了。”
这会荣荠真是臊得恨不能找个地方钻进去,嘴上也不饶人:“二姐真是糊涂!眼里只有自己的丈夫儿子,小冬也是到了年岁,怎么还不给说人家?你还想绑着小冬守你一辈子不成?”
“六小姐!”
荣长宁赶紧装作一脸的恍然大悟:“说的就是呢!还是荠儿想得周到。我记得宫中有个画师,他儿子去年跟着进了宫。他的画我是瞧过,着实不错,有大家之风!至今还未娶亲!”
“这很好啊!”荣荠意味深长的拉起小冬的手:“到时候,叫长姐认你做义妹,怎么说也是郡主的妹妹,出去腰杆也能直上几分!这天大的喜事,二姐还等什么呢?!赶紧去找人说媒吧!可别叫那小画师给跑了!”
荣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