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出兵呢?我若回不来呢?”
“那我也跟着,我也是自幼跟着梁叔叔习武的!”
“……”
两人对视,谁都不肯认输的样子,白楚熤轻叹了口气:“家中老幼都等着你照顾,还胡闹什么?”
“家里的事我也安排妥当了。你要是不惜命,我自然也不惜命,但时候你儿子就让别人养着,过和你一样的日子。长房败也就败了。”
“你……”
她总是叫白楚熤不知道要如何回嘴,虽然心里很想她留下却还是忍不住多有顾虑。
但看着荣长宁此刻明亮的眼睛,白楚熤忽而想到了什么似的,便再也没提叫荣长宁回皇城的事情。
第二日白楚熤便带着她站到了箭楼上,指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片:“看到了没?”
“玉蒲族的兵马?”
“昨日我们偷袭他们的营帐,今日他们又卷土重来。因为大漠气候诡异天灾无常,遂他们最擅长的就是逃、流窜,在艰苦的地方随时安营扎寨随时起身逃跑。即便昨晚我们收获不小,但却不曾伤到他们的元气。”
“那今日要如何?”
“今日,就再借他们给咱们的将士长长士气。这一仗打得是否漂亮,还得仰仗夫人。”
荣长宁狐疑的回头:“我?你是主帅,仰仗我什么?”
白楚熤神秘的笑笑,拉着荣长宁朝楼下走,嘴里喊着姜安:“姜安,牵两匹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