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早饭,就被人叫到了前堂去见一百宁侯府的小厮,听到了自己弟弟的一番作为,荣长宁不由得想到了当初的父亲对母亲多么薄情。
若他当真与父亲一般作风,那荣秦氏岂不是要吃半辈子的苦头?
荣长宁抚着肚子严肃的问来人:“那小姨娘到底是因为什么落了胎?”
“大夫说,是误食了红花。”
“嘁……”荣长宁不忍冷笑:“这么蠢的招数也用得出来?”
“二小姐是知道我家主母为人的,别说是个活生生的孩子,就算是只老鼠也想着能饶它一命,何况这也是世子的亲骨肉,怎么会这下这样的狠手呢?”
“事情昨晚发生的,怎么现在才来告诉我?”摸不准这会已经有人将证据打扫干净了,再想纠察怕要棘手很多。
来人也显得难为情:“那歌伎死活说是吃了主母送去的安胎药才腹痛不止,为此主母在祠堂跪了一夜,今日才有机会叫人来通风报信。刚叫人去了秦家,怕是两家要闹起来不好收拾,遂侯爷叫我来赶紧知会二小姐。”
父亲叫人来唤自己,那他自己定也是拿不定主意的。看来这一趟,想不会去也是不行了。
百宁侯府的人都堵在前堂,荣苓见到荣秦氏便觉是见了荣家的大恶,张口便是一句:“跪下。”
荣秦氏看似柔弱却一丝都不肯退让:“我无错,为何要跪?”顶点
“你害了荣氏后人,怎能无错?”
“你空口白牙无凭无据,长姐是实了心的想要污蔑我吧?”
“你……”
正说着话,奶娘怀里的晞妧像是知道自己母亲受冤了一般啼哭起来,荣苓话没说完听了更是心烦,转身便对奶娘吼到:“将这不值钱的丫头片子抱下去!”
听到荣苓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想必她往后也不会再想着与自己交好了,遂红了眼睛对荣苓也不再客气:“长姐先嫁过了一次后遭大变才回娘家落了脚,本是外姓何故对荣家的事再指指点点?何苦来非要欺辱当家主母?!”
被荣秦氏这一塞,居然找不到话来反驳,但心里对她的恨又加重了几分。
荣若见两人吵着,站在旁边一声不吭,荣川刚想说些什么,就见荣秦氏冷笑:“长姐以为我是真的傻?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不就是见不得我同二姐交好想法子报复于我?你本就看不上晞妧是个丫头,为报复我不惜对其下……”
“够了。”荣若一吼吓得荣秦氏一怔,荣秦氏含着泪看着眼前人,已经失去了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