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严了嘴。
“他们都怕你。”李夫人笑笑伸手拉着荣长宁,像是长辈一般的看着她:“也许是出于畏惧也许是出于心虚,不论如何,你自己的气要沉住了。也算是心疼你家侯爷。”
荣长宁点头:“是,多谢夫人教诲。”江苏文学网
“其实庶女高嫁为妾本不是什么大事,他们这般做文章,也是真的没有什么事可说,再一个也是你那庶妹和她的生母属实不讨喜。总而言之,不过是些吹了几日便过去了的酸风,计较了也没什么意思。”
“夫人放心,长宁没有想要计较的意思。”
李夫人和蔼的对荣长宁笑着:“你这孩子的脾气我虽说不了解,却也知道一二。等下回去咱们不说他们,好好将这宴吃完再回家去。”
“诶。”
过了这一通劝解,荣长宁才按下刚才微微生起的怒火。而那些人到了荣长宁前后也都不敢多说嘴,也算是能好好吃完这宴。
回去的路上便止不住靠在白楚熠肩上,反手捶捶自己的后背:“与人寒暄真是累,一句话反复说了几次。前脚诟病人后脚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拉埃同你笑嘻嘻的讲话,可真是新鲜。”
“离大人今日还说呢。”白楚熠一手握着荣长宁的肩膀,一手帮荣长宁捏着后背:“他都不知道他的长宁妹妹怎么这么喜欢对人笑了,就连那些烦人的婆子都笑出来了。”
“我笑了吗?”
“笑了。”
听白楚熤这么说,荣长宁倒是显得有些慌乱:“人家老太爷新丧,我笑着不大好吧?”
“没有,夫人笑得恰到好处,和善又不失礼。”
荣长宁回眼,看着眼前人实在不忍笑了出来。
明武侯府的门房见到大车从远处拐进巷口便出来迎人,荣长宁前脚还没跨进门,就听门房说到:“主母,亲家大小姐来了,在偏厅等着您呢。”
没有去齐家赴宴,长姐倒是来找自己了。想想现如今两人的关系,荣长宁是不奢望荣苓来与自己说什么好话,摸不准是发现韩生的消失,怀疑到了自己头上。
遂荣长宁叫小冬去拿了从韩生院子里搜出来的东西,自己先到偏厅去见长姐。
如荣长宁所想,荣苓正板着脸坐在那里等自己,面前的茶都没动一下。昔日姐妹,如今见面倒是格外眼红。
荣长宁坐到对面,轻舒一口气问到:“长姐迩来无恙?”
荣苓咬着牙根回到:“托夫人洪福,我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