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叫你留在皇城,也能叫你什么都不剩的滚出皇城。你最好给我规矩些。”
说完荣苓回眼瞥向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而后转身就要走。喊声赶忙喊了一句:“你的肚兜还没找到。”
“你穿好了自己回去吧,我会叫人找。”
等着人走了,韩生才趁着帷帐外的丫鬟不注意将荣苓的物件揣进了怀里,就在出门的时候,门口的丫鬟过来同往常一样要搜他的身。
就在搜到心口的时候,韩生一把握住那丫鬟的手。丫鬟冷着眼对韩生说到:“韩公子,大小姐丢了东西,必须查过了才能叫您出门。”
韩生却不气不恼,温情脉脉的对丫鬟说到:“姑娘在那寡妇身旁熬着,熬多久才是个头啊?我听人说,姑娘结的是死契。难不成要一辈子耗在这?”
“韩公子这是在白费功夫。”
“是与不是,不如卧榻之上详说。”韩生手里一使劲将人扯进了自己怀里:“那女人虽落了难,但毕竟是皇亲贵胄,指头缝里流出来的就够城外百姓过一辈子。要是我娶了她,定少不了姑娘的富贵,总好过日日看着她的脸色与她讨生活不是?”
那丫鬟看着韩生,心里正想着要如何拒绝,却被猛然抱起走回到床榻上。
回回跟着荣苓出来她都要站在门口守着,从来也不知道所谓闺房之乐如何乐得,遂也半推半就从了韩生。
拿了荣苓的私物,韩生似乎就有了筹码。没过几天便叫人给荣苓送了信去,只是信还没进百宁侯府就被荣长宁的人给截下了。
看着信中语气,荣长宁又羞又愤,一手拍在了案桌上。林姑姑坐在一旁:“此人太过愚妄且作风庸俗,留不得。”
荣长宁放下手里的书信重新折好塞回到信袋中:“这事我就不出头了,林姑姑去做吧,把长姐的东西搜出来,再将人送回皇城。事不宜迟,去吧。”
“是。”
夜过子时的皇城黑压压的黑压压的一片,除了零星孤灯明着、长街几处有人洒扫,便只有几个酩酊大醉的人勾肩搭背的从清月坊和狮子楼这样的地方走出来。
这群人中不乏豪门纨绔、朝中大臣、谄媚小人、浪荡江湖的侠士和招摇撞骗的术士,和这些人勾肩搭背的就有韩生一个。
他身边的纨绔也不尽是草包,有些个人打小就在‘毒火’里淬炼着眼睛,韩生走过来一瞧便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嘴里却还是恭维到:“韩公子好文采,他日再有诗会定邀韩公子同去。韩公子可不能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