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还有一把琴。
想着荣长宁并没有见过甫玉,即便是将自己当做荣长宁应该也不足为奇。不想多面的人开口便是一句:“你不是白荣氏。”
“啊?”
甫玉垂眼瞥了瞥她手上握着的拜帖:“不知道这拜帖为何会在小姐手上。”
“这……”陈如华想了想忽而抬起忽闪忽闪的眼睛问:“阁下可是甫玉?这上的字可是你写的?”
“是。”
“真好。”
“什么?”
“我说字写的真好!”见对面人不说话,陈如华不禁又瞟了眼那琴:“焦尾?”
甫玉回头看了看,礼貌的笑了笑:“并非是蔡邕的焦尾。是一个朋友仿照焦尾琴,烧了半根桐木做的。小姐若是有兴趣,我叫小童收好,小姐一道带回。”
“甫先生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就收这么贵重的东西,怕不合适。”
而此刻甫玉并不想知道陈如华叫什么,但心里估摸着她和荣长宁的关系不浅,遂才拿到了这拜帖:“我猜不会是白荣氏叫小姐来的,遂请小姐还是在寒舍稍坐坐。寒舍不大,但也能转上几盏茶的功夫。小姐无论想去哪还是想吃什么,只管你吩咐小童,等我回来,自会派人送小姐回府。”
说罢甫玉转身就走,墨染似的外袍转个弯就不见了。陈如华刚想起身追出去,却旁边的人给拦住。
小童上前拱手:“小姐想去什么地方,小童可以带你去。”
陈如华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软禁在这个不知道是哪的地方。但她却一点都不害怕,因为他看甫玉并不像什么歹人。
若是荣长宁知道她心里是这么想的,不免要说上一句‘歹人会在脸上写着自己是歹人吗’?
即便如此,陈如华还是安心的坐下了。
甫玉叫人套了车直奔明武侯府,和往常一样还是见不到荣长宁,但这一次他同伺候的下讨来了纸笔,按照自己的印象临摹出了陈如华的样子交给了递茶的丫鬟:“劳烦将此画上呈与夫人,就说这位小姐正在寒舍等着。”
荣长宁看到纸上未干透的墨,便意识到陈如华的处境并不安全。这甫玉逼着自己去见他,也不清楚是何用意。
左右这是明武侯府是自己的家,他想做什么也不全凭她。紧捏着手里的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冬,更衣。”
“主母是要见这位甫先生了吗?”
荣长宁点头:“侯爷还未散朝,小秋去叫府上侍卫侯在前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