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好好收着。”才几句话的功夫,荣长宁便迷糊了眼,打个哈欠后,更加忍不住困意:“把这些都撤了吧,我眯一会。”
“主母药还没喝呢。”林姑姑提醒着,荣长宁瞥了一眼红褐色的汤药别过脸:“不喝了。”
“夫人不喝药?是不是下人伺候得不周?!”白楚熤快着几步抢下小冬刚要撤走的药碗,回身责怪一句:“她说不喝就不给她喝?即便她是主母,也不该这般由着她的性子。”
荣长宁听了白楚熤这番话,直觉头疼:“这汤药喝与不喝想都是那个样子,何苦来日日叫人守着小炉煎上这么些时辰?”
“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分明是嫌药苦。”白楚熤端着药碗刚想坐到荣长宁身边,不想人家随手抄起软枕就朝白楚熤砸过去。
白楚熤躲也不躲,只接住软枕,一脸不肯退让的表情坐到了她身边:“你怎么愈发任性?”
“侯爷惯的。”
“你……”这一句噎的白楚熤说不出话,最后只得笑笑:“夫人说得极是!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可我怎么记得,夫人从前一点都不怕汤药苦来着?”
说着白楚熤扶起荣长宁,将软垫垫在她身下:“最近是怎么了?”
“从前汤药苦,为了自己咬咬牙也要喝下去。现如今为的是肚子里这个,多少是有那么些不甘愿的。”
“你若是这样说话,他听了会伤心。”
“这点风凉话都听不得,那也不是我儿子。要是因为一碗汤药,就耍脾气闹毛病,那可不容惯着,太过骄纵容易宠成纨绔,打从娘胎里便叫他吃些苦头才好。”
这番言论说得白楚熤是苦笑不得:“你为了不喝汤药,真是什么话都能胡诌出来。”
荣长宁朝着白楚熤一扬小脸:“他身子不爽利,为何就要当娘的吃苦汤药,当爹的笑吟吟的看着?这是什么道理?”
听到这白楚熤算是明白了,若是逃不得这碗汤药,荣长宁非是要给自己拉上不可。也罢,睡觉她此刻像个孩子模样怪可爱的?
白楚熤宠溺的掐了下荣长宁的脸:“好,咱们不亏你的,我喝一口你喝一口,这总行了吧?”
荣长宁寻思了下点点头:“那你先喝。”
“先喝就先喝。”碗沿刚凑到白楚熤嘴边,荣长宁突然起身按住白楚熤的手,一边还压着白楚熤的后颈,生生的将这一整碗安胎药全灌进了白楚熤嘴里去。
得了逞后,荣长宁是彻底笑开了,开心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