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添香的丫鬟听了这话,还以为荣长宁就要让凌霄姑娘进门了。心里暗暗的记下了,只等着做完活回去和那些个小姐妹说嘴。
人若真是与白楚熤两情相悦,她倒也不会拦什么,只是这次是人硬塞过来故意给她添堵的,荣长宁可吞不下这口气。
主母到底是何用意,林姑姑心里门儿清,交代过的是一定会做得叫人满意,又打着荣长宁的名号,去给常秋素带了两匹太子妃送出来的好料子。
再往后,荣长宁便也没有做理会,照常去应国夫人院里陪着用早饭,刚一端起粥碗,应国夫人便问上了一句:“最近你不常与三房走动,反倒是有意亲近二房?”
“祖母是说,长宁给二房婶母送的两匹料子吗?”
应国夫人抬眼看向荣长宁并没有回答,只问一句:“听说,陆家的人还没走。”
“嗯,好容易来皇城一趟,是想多住一阵的。”
“你也不用刻意回避,祖母虽说年纪大了,但耳朵还是好用的。若不是听说了陆凌霄的事,也不会跟你提起。”
“祖母耳聪目明心明眼亮,果真什么都瞒不过您。”
“你少给我带高帽。”应国夫人责怪着,却也关切的问:“咱们与二房的关系,你多少应该知道些。”
荣长宁点点头:“听说二房叔父白修稷当初是横死在咱们院子里的,下手的正是当年的摄政王妃。正因如此,咱们同二房的关系总是不冷不热。”
“这是一回事。当初二房也抱有和三房同样的心思,看着你公爹战死沙场,便起了霸占长房家业的心思。适逢那会你婆母怀着阿熠眼见临盆,二房白修稷便带人来围了竹苑不让人进来,想活活拖死他们母子两个。好在摄政王妃赶到,一刀劈了他,才勉强救下阿熠,但阿熠的母亲没两天就断了气。”
这样的过节,怎么听都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怎么长房二房的关系偏是没到那一步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应国夫人轻叹一口气:“二房自是做贼心虚,不敢将是事情翻到明面上。而当时人确实死在咱们院子里,我们也是心虚的。”
荣长宁不禁疑惑的问:“人是摄政王妃杀的,咱们为何心虚?”
“是啊。虽说对于当时的摄政王妃来讲,杀个人也不算什么,但人于长房有大恩,总归是不想给她找上麻烦。也是因为两家都心虚,都想着后发制人,便都没有主动再提这事,二十多年就这么囫囵过去了。”
说完话,应国夫人放下粥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