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长宁见了不好推辞,也握起酒杯与之还礼。
曲未尽,舞未歇,白陆氏便等不及朝白楚熤的席位说上一句:“我这侄女六岁学写字,虽说是小门户的,可琴棋书画一样也没有落下过的学。头几年才来皇城,找了个人学了这么一曲。阿熠可是见过的!”
糊里糊涂多久被喊了一句,白楚熤猛然抬头,不禁问了一句:“什么?”
“你不记得了?当时你来我家,恰巧见过的!”
白楚熤佯装思虑,忘记倒是没忘记,可想着荣长宁最近脾气不小,昨个才被自己气得丢了一地的瓜子,可是不敢再惹她生气了。
于是回了一句:“倒是没什么印象。”
“怎么能没印象呢?!”白陆氏急到直拍大腿:“那日你就在庭院里等你叔父,凌霄就在里边练舞啊!”
白陆氏口中的凌霄,大抵就是眼前的那个娇俏佳人了吧?
荣长宁像个没事人似的抬起筷子好好吃菜,表面波澜不惊,心里恨不得将白陆氏给拆了。
“当真不急得,婶母,吃酒。”
白陆氏不急着抬起酒杯,只面对众人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