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敢这么对殿下说……”旁边的人看不下去荣长宁的胆大妄为,想要上前去却被萧祁禤拦住。
左右两侧侍卫见着是要动手的架势,都挡到了荣长宁面前。
萧祁禤抬眼,又重申一遍:“圣上手谕。”
“圣上叫你捉拿逆臣,可没叫你来搜我家院子。不然你给我看看你那手谕,是否真的写了要你搜明武侯府这类字样。”
前前后后萧祁禤搜过了三家,独独是明武侯府这一家,连门都进不去。
若是说没有猫腻,萧祁禤死都不会信,转眼示意左右:“搜。”
“谁敢?!晋王殿下想搜,尽管从我与我儿身上踏过去!不然,你休想迈进这院门半步!”
“荣长宁,你横加阻拦,怕是做贼心虚!”萧祁禤身边的人指着荣长宁大喊:“若识相且让开,不然,殿下可不管你是谁的女儿谁家主母。”
荣长宁听罢,不紧不慢的从小冬怀里的箭袋抽出一只箭,搭弓扯箭,人还没看清箭便已经‘咻’的一声飞出去穿落了那人发冠:“你即如此厉害,且进这个门给我瞧瞧!”
风吹乱了那人的头发,凌乱的发丝间,他看到荣长宁的沉着与威逼于人的气势。
“长宁,你这又是何必呢?”
荣长宁站在台阶上低眼去看晋王:“我家侯爷正早朝,晋王殿下这时候非要进院子,又是何必呢?”
“我这是公事公办。”
“公事也不见你有做公事的章法。”
“长宁,表哥当真是讲了情面的。”说着晋王萧祁禤咬了咬嘴角:“你不会为难表哥的对吧?”
“你若真觉得刘桓恕就在我府上,硬闯便是。你办你的公事,我守我的门户,各自讲各自的道理。若没有个十拿九稳的,到后来又白忙一场,动了我伤了我腹中胎儿,自要去圣上面前与白家长房满门忠烈交代个清楚!”
“……”
眼前荣长宁丝毫不肯退让,要是硬闯难免会有撕扯磕碰,要是真碰出个什么不好来,又真没搜出什么,抛开父皇对荣长宁多有偏爱不谈,单单是白家计较起来也是麻烦事一遭。
遂萧祁禤就在石阶下站着,身后禁卫更是动也不敢动。
僵持到最后,萧祁禤只得抬手叫身后的人退下几步,而后对荣长宁说到:“表妹要圣上旨意,我去请便是。何必动这么大的气?你们在这好好守着,万别让外人进入冲撞了表妹。世道不安稳,也别叫里面的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