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长起来了。”
“和贵妃最近有提到白家吗?”
听着荣长宁张口便问这件事,荣苓隐晦一笑:“到底是嫁到了白家去,心心念念的都是白家,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长姐可别玩笑我。”荣长宁拉着长姐朝一边的案桌去,丫鬟垫两个厚垫子给人坐着,见着两人有话要说,小秋立即出去端茶。
“你放心,我知道你在担心白家三房打死的那个小妾。和贵妃先前是闹着的,后来桑图王子进宫,她便再不闹了。见到我时,还说什么与咱们祖母本是同宗。同不同宗有什么要紧呢?无非是想卖个人情给你我。”
“嗯。”荣长宁点点头,接过小秋端来的茶水没再吭声。
这会有人匆匆跑进院子,嘴里喊着:“主母!”
原是白家带来伺候的下人,荣长宁抬眼看着来人:“做什么如此慌张?”
“咱家侯爷被传进宫了,来不及和主母说一声,便叫我来告诉。”
荣长宁不禁回眼看向荣苓:“圣上不知道今日阿若大婚?”
“知道啊,还备了厚礼叫太子殿下带过来。”
来的吓人喘匀了气:“太子殿下也被传回宫了。”
连着太子殿下都给叫走了,怕不是小事。荣长宁寻思一会,强装淡然的说了一句:“不妨事,前边若有需要照顾的,你们就多去瞧瞧。”
“是。”下人应了声,转身便出了绾清院。
听见唢呐一声响,荣苓便扶着荣长宁到前边去观礼。
原本白家两个女婿太子殿下和明武侯足足惹人眼,现而双双被圣上召进宫去,来往男宾客里,自然没有多少人将心思放在新娘子身上,都和荣长宁一样,存着许多疑惑与不安。
也是不知道今早阿若临行前给母亲上的那炷香说的那些话,母亲是否还会感知。若能,那母亲泉下有知定然十分欣慰。
礼成以后,新娘子被留在房中,荣长宁趁着荣若还没有被人拉走,叫荣荠跑过去叫住他,等着他过来说话。
被拥簇在人堆里的荣若听说是荣长宁喊自己,即刻推辞寒暄,从人堆里开出一条路欢喜的跑到二姐的面前。
纵然成了亲,但站在荣长宁面前傻笑起来的样子,还是小时候那般傻里傻气的:“二姐,你叫我?”
荣长宁看着他身上规整的大红衣袍,不禁如释重负一般轻舒了一口气:“都成亲了,是有家主的样子了。往后这百宁侯府,可是指着你撑起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