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荠转眼看向白陆氏,眼里渗着和荣长宁一般的凶光:“荠儿从未见过这位婶母,只瞧着这位婶母衣着华贵雍容大方,却不想当真是个糊涂的。”
“荠儿!”荣长宁赶忙怒喝一句,荣荠却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说:“我二姐,白家长房的当家主母,来请的是祖母的安。身自保不适想要回去,祖母都没有说什么,三房来的婶母倒好像是不乐意的样子。虽说好言好语的,却像极了挑唆,难不成是嫌我二姐不懂礼数了?”
“你这孩子……”白陆氏也是没有想到,百宁侯府的一个小庶女都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她的张狂与放肆,倒真是吓了自己一跳。
铜炉里紫烟徐徐,人皆因此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