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过。若伸手就想翻我的嫁妆,这不能够。”
语气平平,却不容人抗拒。荣长宁这般,着实叫所有人都找不到还嘴的余地。
而白陆氏心里更是清楚,倘若此事当真不是荣长宁所为,就算是今日闹了一遭,两家关系且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若将此事闹到了圣上面前去,结果又是自己委屈了荣长宁的,怕就没那么容易给含糊过去了。
想到这,白陆氏不忍顿了顿,语塞不再说话。
荣长宁再次垂眼看向地上的白槿容:“你说悦宜是用了我递的碎玉羹才发病的,那你可瞧见我往里投毒了?”
“……”
“什么时候投的?怎么投的?”
白槿容跪在地上闷着头被荣长宁逼问得说不出话来,显得惴栗不安。
就听荣长宁轻笑了下:“你什么都没看到,就敢出来指认我?婶母就敢将事情闹到宗祠来?原来我在白氏一族的眼里就是在这般为人,我这脸真是要丢回娘家去了。”
屋子里又是一片死寂,瞧着荣长宁如今也是一副计较到底的模样,即便胆大如常秋素也不敢多搭一句话。
正在人皆沉寂的时候,三房的管家跑了进来从后边绕道白修远身旁,慌乱得不成样子人还没站稳,便伏在白修远耳侧说了几句话。
人也不知道这主仆两个都讲了些什么,只见白修远看着管家愣了许久,原本坚毅的脸上现而写满了疑惑,抬眼看向荣长宁竟显得有些愧疚难当。
居然还郑重的抬手朝荣长宁行了礼:“叔父与婶母爱子心切,言语有失,长宁勿怪。”
又转身面相族老:“今日折腾族中长辈走这一遭,是修远的过失。他日定当登门致歉。且都是误会,是修远对后宅管教不严,还请大伯娘恕罪。”
上边白了胡须的老朽浑浊的眼中布满疑云,可白修远并不多解释,深行一礼便拎起地上的白槿容转身朝回走。
白陆氏提着帕子,被自己丈夫的一举动吓得微微发傻,心里问着:难道这事就不与荣长宁计较了?
即便心中有再多的疑惑,也还是得行礼跟着自己丈夫回去。
没头没脑的这一遭叫所有人都云里雾里,仿佛到了宗祠只是为了看白陆氏与人撒泼吵架的。
就连荣长宁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眼瞧着人一个个的觉得没趣起身离开,荣长宁也跟着白楚熤去扶应国夫人。
回去的路上,三个人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有提这件事。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