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可刚一端起酒杯,白楚熤又愣住了,转而问到:“诶,你二姐有没有什么弱点?或者她怕什么东西?我要怎么才能……驯服她?”
“你当二姐是什么?烈马还是野兽?”荣若对白楚熤这问题十分不满:“还驯服?别说我二姐长这么大没怕过什么,就算是她有怕的东西,我会告诉你吗?我会教你怎么欺负我二姐?开什么玩笑?”
荣若接着酒劲指着白楚熤使劲笑:“大将军你理理清楚,我和梁韬虽同你私交甚好,但这不代表我们会背叛二姐!”
“就是。”梁韬跟着附和:“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回府,荣二姐可真是要生气了。到时候,你就追悔莫及去吧!”
“她真会生气?”
梁韬认真点头:“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听说荣长宁会生气,那白楚熤更不能回去了!他可要看看荣长宁到底还在不在乎自己。若是她真的生气了,要打要骂也随她的便,自己忍着不还手就是了。
或许这会的荣长宁正辗转反侧,伴着孤灯等自己回来……白楚熤想想就觉得高兴。
事实上,荣长宁的确如此。她在心里安慰自己,男人大多如此,即便是白楚熤也不能免俗,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正常。
自己该吃吃该睡睡,明日一早他上过早朝也就回来了。
可话是这样讲,自己的心总归是骗不过自己,没出嫁前也一样在床头点一盏孤灯,现如今却觉得十分晃眼。
点了灯睡不着,灭了灯也还是睡不着。
大婚之后第一次同白楚熤吵架,竟然是这样一番光景。
原以为自己会很大度很洒脱并且不在乎,可自己现在的行为和心情,都叫荣长宁明白,她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难以自拔。
原来情爱是这样可怕的东西。
一直都不理解母亲的荣长宁,也开始明白了母亲为何会隐忍。但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决不能叫白楚熤知道自己有这样的心思,若是知道了,自己岂不是更没有好日子过?
这一晚上,荣长宁不停的揣测白楚熤此刻在哪里在做什么,有喝酒的时候是否有红袖添香,歇下的时候是否有佳人在怀。越想越是睡不着。
第二日一清早,白楚熤回来换了身官袍带走了官帽准备去上朝,帷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人应该正酣睡着没有醒来。
于是白楚熤又蹑手蹑脚的出了门,殊不知此刻荣长宁就躺在枕头上背对着他假寐。从他进门一直到他出门,所有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