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动手脚。”
“你若执意要骑这匹马,那我更不能走了,万一你摔在了哪没人在身边怎么行?”
荣长宁像是没听见似的,攥紧了缰绳和马鞍翻身上马,抬脚卷起衣摆,飒爽英姿叫人看得愣神。
“这么多随从跟着,就不劳王子费心了。就算是真的不小心被这畜生摔了,杀了它喂狗便是。”
而后荣长宁接过小冬递过来的弓背在身上,拎起缰绳踢了马腹带人远去。烈马虽还桀骜,在它手里却显得没什么脾气。
虽没有像哈巴狗儿似的耷拉着脑袋,却和白衣蹁跹的她如此默契,仿佛这匹马天生就是为她而准备的。
在皇城生活这么久,桑图见过自己妹妹‘和贵妃’那样人前趾高气昂人后独自落寞的后宫妃嫔,见过岳楚儿那样削尖了脑袋想要攀附皇室宗族的女儿家,也听说过后宅里拈酸吃醋喜欢耍小性子的小女人。
如此洒脱的,荣长宁是头一个。回想那年正月十五,慌乱中的一瞥,心更是不由得砰砰直跳。
见他愣神,荣长宁留下一句:“王子束发倒显得精神多了,你这冠也够别致。”
说完就拎着缰绳远去,留下桑图在原地,还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发冠。
说的人无意,听的人却有心。单身
打那以后桑图日日束发,开始满皇城的搜寻发冠,还在自己府上开了个专门的地方,将发冠放进盒子里好好收在那,日日去看,悉心擦拭,好似再也没有想过千里之外的玉蒲王宫。
他知道,她已经成婚了,并且与明武侯定北大将军郎情妾意伉俪正笃。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并不影响桑图对她的倾慕。
不打扰,默默的看着,就已足够欢喜。
春猎以后,皇城里的日子按部就班。白楚熤也和从前一样,日日早朝回来都要带些什么回来给荣长宁,虽平淡无奇,却也合乐美满。
只是慌忙三个多月过去,荣长宁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每逢三房婶母来长房喝茶,都会就着荣长宁的脸色和反应看上半晌。这日上午更是带了一锅腻到不行的肉过来,里面一丝青菜都没有。
闷热夏日,单是看着泛着花白的肥肉和沾满油光的肉边都觉得难以下咽,白陆氏却笑吟吟的说到:“咱家来了新厨娘,我这人嘴糙吃不出什么好坏来。长宁是在侯府长大的,见识总比我们这些妇人要多,你替婶母尝尝如何,若是做得不好,我可得赶紧叫人打发了她去。”
话音刚落,整碗的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