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谁让我大婚便醉成了泥?着实该罚。”
这一句‘来日方长’着实让人红了脸,更荣长宁不忍一笑,转身将头靠近他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白楚熤自己悄悄起身上朝,临走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替荣长宁拉了拉被子,嘱咐下人做事轻声些,万别吵醒了夫人。
即便如此,荣长宁也是不敢贪懒的,起身梳洗过后,便去后边陪应国夫人用饭。
一碗白粥,几碟咸菜,应国夫人的饭食就如此简单。相比在竹苑着实寡淡了些,荣长宁虽是侯府小姐却没那么娇贵,这些东西也吃得津津有味。
“家里的田产铺子大小事务,你可都理清了?”应国夫人转眼问,荣长宁点点头:“大多数的事长宁都理清了。”
“管事的人可都一一见过了?”
“除了城外庄子铺子的管事掌柜,剩下的都见过了。”
“嗯。”
“对了祖母,前一阵府门口换了圣上赏的‘明武侯府’的匾额,三房婶母同我讨换下来的那块,说是想沾沾长房的喜气。这事总归是要来问问祖母的,我便含糊过去了。”
“她问你要的?”
“嗯。”荣长宁点头:“孙媳想着那是太爷爷在时留下的,总不好说给就给了。”
“她倒是看得出眉眼高低来。知道你把持家中大小事物,直接就来问你了。”九洲中文
荣长宁也纳闷三房婶母为何不来朝祖母要匾额,即便家中自己是主母,可到底是初来乍到,与她更算不上亲近。
长辈张回嘴向小辈讨东西,不给是自己小气驳人面子,给了又不知祖母是否会介怀。虽是见过白家许多人,有些关系,荣长宁却总觉得很是模糊。
“你三房婶母自是给咱们家照拂不少,多多少少要照看些她的体面。你二人大婚,家中下人大多尽心尽责。你赏了该赏的又惩戒了郁崖,张弛有度奖罚分明,这很好。而后还将采买的差事交到郁崖手里,也算是顾全了你三房婶母的体面,这就很不错。”说着应国夫人对荣长宁点点头,眼中尽是赞许:“严苛御下又能多方顾全,祖母很放心。”
“孙媳作为新妇,多少是有不足之处的,到时候还望祖母不吝教导。”
应国夫人端着粥碗,晃荡着奶色米汤,散一散里面的热气,想了想对荣长宁说了句:“一块匾额罢了,她想要,拿走便是。与你张回口,也不好回绝她的。”
“是。”
连应国夫人都顾及白陆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