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主母出阁之前就掌管侯府大小事宜,老虎是真打盹假打盹还未可知呢。”
“目前是没见有什么厉害的,箭术倒是超乎寻常。脾气也属实大,逼着岳家小姐下荷塘的事,我可早听说了。”郁崖抬眼轻舒一口气:“来日方长吧,这几日先且谨小慎微些,探探这主母的脾气秉性如何。姨母就送到这吧,留步。”
说罢这郁崖转身与段姑姑行礼,转身离去。
他们以为荣长宁说是去睡觉便真的是去睡觉了,其实拿了钥匙便派人去库房查了。趁着人不注意,抱了好些账册回来,连着小冬和林姑姑主仆三个将自己关在房中看了整整一日。
白楚熤进来荣长宁也是一声不吭,想要过来说几句话,却被荣长宁一句怼了过去:“我忙着,你自己找些事做。”
“这可不是新婚该有的规矩!”说着白楚熤摆摆手示意林姑姑和小冬出去,两人抬眼看了看荣长宁,见到荣长宁点头才退出去。
等着人走了,白楚熤赶紧凑到荣长宁面前,胳膊垫在案桌上问:“你看什么呢?”
“前半年采买的账册。”
“前半年的账册有什么好看的?为夫带你去后院小池塘钓鱼如何?”
“钓鱼这种事叫下人去不就行了?”
“……”
“那我带你去合兴楼吃茶?”
“府上不少好茶,你想要喝什么,招呼下人就是了。”
“那……”
“那侯爷赶紧回去歇着吧,难得多歇几日,陪陪祖母也是好的。”
这话算是彻底叫白楚熤变得沮丧,旁人新婚可是怕受冷落,怎么到了荣长宁这,白楚熤反倒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
看着账册便觉得来气,干脆一把将荣长宁手里的东西抢过来,随手飞出去老远,嘴里还俏皮的喊上一句:“走你!”
“诶!”荣长宁转眼看看得意洋洋的白楚熤,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给荣长宁发火的机会,白楚熤便不要脸的就地躺下,枕着荣长宁的腿舒舒服服的一脸欠揍的眯上眼睛:“怕你无聊,我陪陪你!”
荣长宁先是愣了一下,但也开始一点点接受白楚熤这些过从亲昵的举动:“我一个人在绾清院住惯了,你若想去忙公务也不打紧。”
白楚熤闭着眼摇摇头,吹着春风好不畅意:“祖母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只是交代了几句。”荣长宁想了想,试探着问了句:“听说自打你下生,就由那位段姑姑照顾,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