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高进,高进转眼就走了!若是父亲一味放纵,怕是楚儿这一辈子都毁了!”
听到岳庸之这样讲,岳楚儿急得跳了脚娇滴滴的喊着:“阿爹!”
“不怕,阿爹在。”岳大人赶紧轻拍岳楚儿肩膀以示安慰,转而又变了一副脸对岳庸之破口大骂:“你大胆!平时不见你多硬气,对女人倒是下得了手!这也就罢了,还对自己妹妹动手。我真是不知道,岳家是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来的?”
“……”岳庸之被骂的半句话也不敢吭,岳楚儿依偎在自己父亲怀里悄咪咪的朝岳庸之伸了伸舌头。
却不想岳庸之直接跪在地上,倔强的抬头看向岳大人:“父亲!您在楚儿这里永远不辩是非,这样一味贯下去,您会贯坏她的!会毁了她的!”
“出去。”
“父亲!”
“出去!我怎样养女儿还不用你来教。”
岳庸之抬眼看看自己父亲又看看父亲怀里得意洋洋的岳楚儿,虽有无奈却也只能压在心底,默默转身出了岳楚儿的房门。
全家上下就这么一个女儿,父亲多有宠爱这没什么,可这样下去,岳庸之不禁担心以岳楚儿的任性会把自己害了,顺带着也害了整个岳府。
她对白楚熤的不依不饶和不甘心,荣长宁的家事手段,都叫岳庸之感到惴惴不安。只要不是她自己打从心底觉悟,便会对白楚熤无休止的纠缠下去。
想到这,岳庸之不禁停住脚步回眼朝妹妹的房门口看轻叹了口气。
……
三月十七,正是莺歌唱暖院子的时候。白府宴请宾客,岳家荣家自然都在其中。岳庸之出于对自己小妹的担忧,目光时刻紧跟岳楚儿的脚步,生怕一不留神她就蹿到了白楚熤的面前。
小辈门吃饱了喝足了都跑去白府后院的靶场玩,荣长宁端着茶盏带着荣荠坐在席位上吹风,眼看着荣若在一旁球场上撒欢。
兴许是长姐嫁进东宫的缘故,人来人往不少人都凑过来和荣长宁招呼一句。
她还是一袭白衣青袍,像是鱼跃奉江掀起的涟漪一般清明靓丽。只是照比从前的冷漠与寡淡,脸上多了些许和煦与柔暖。
“荣二姐!还真是你!”
荣长宁寻声抬眼,恰好看到城东陈家的小丫头陈如华,照着辈分算,那小姑娘应该是宫中陈婕妤的堂妹。
神色之间,尽是当初陈如英的洒脱与英气,看着看着荣长便笑了下。
“我以为荣二姐你又不来了!”说着敛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