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长宁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知会你做什么?”
“我……我替你找啊!”
“找什么?”荣长宁一抬眼,当即看穿白楚熤的小心思:“找个女琴师?”
“……”白楚熤撇了撇嘴不敢说话,暗地里抬手碰了碰离怨示意他吭声,可离怨满眼无辜的转头问:“你碰我做什么?”
对于这种不替自己说话还毫无顾忌出卖自己的行为,白楚熤简直怒火中烧气红了眼,干瞪着离怨咬牙切齿的回答:“没什么!你衣服脏了,替你掸一掸。”
离怨撇撇嘴,虽不愿配合白楚熤,但还是忍不住要问荣长宁:“就算是你不愿意告诉白将军,那也应该只会我一声,亦或是传信给父亲,总好过你自己去找。”
“什么叫不告诉我也就算了?”真是忍一句越说越气,白楚熤翻了个好大的白眼,眼看着就要炸了毛:“你搞搞清楚,分出个远近好不好?”
“白将军老大的人了,说起话来还是这样幼稚。”说着离怨轻叹了口气,还摇了摇头无奈的皱着眉:“荣离两家两辈人的交情了,况且藏香阁找东西,总归是更容易些的。你连那人的底细都不知道,就敢带进自家院子?”
“就是。”白楚熤跟着附和:“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这心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花花肠子?”
“也是难得你们口径如此一致,不过这人是长姐先前找的,也是托了宫里的关系。你们俩有事?”
听到是太子妃的意思,两个人对视,便也都不好再说些什么。白楚熤只好撇撇嘴掏出怀里的帖子递到荣长宁面前:“自然是有事。家里修院,要宴宾客。祖母许久不见你了,说一定要你去。离府的,我晚些差人送去。”兔兔飞
离怨满不在乎的端起茶碗,淡淡的说了句:“不打紧,你就算不送,我厚着脸皮也去了。不过白府最近要办的喜事还真是多啊。”
说罢,他又轻轻咽了口茶。
白楚熤瞧着他转过头去也喝了口茶:“不过说起来这两桩事也算是一桩,若非要大婚,我也是想不起来要修院子。”
“先前见将军有事没事就往侯府跑,我当将军多闲呢,原来公事家事也一箩筐。”离怨话里话外点播白楚熤,白楚熤自然也不肯退让:“多少人为了结交离大人在狮子楼大摆酒宴,离大人却总以公务繁忙做推辞。我当离大人多忙呢,原来也有的是闲工夫往侯府跑。”
荣长宁听这两人说话便觉得头晕,捂着额头长长的叹了口气,不加制止更不抬眼,坐在一侧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