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眼便瞧见岳楚儿正坐在应国夫人身侧,眼里笑出了喜色。
虽同在皇城,可荣长宁也是许久不见岳楚儿。这一见,从前种种划眼而过。就算再大度,也还是会回想起她同白楚熤有过的那一段情分。
可论照辈分,岳楚儿不偏不倚是应国夫人的侄孙女,她出现在这怕是比自己出现在这更合乎情理。
见到荣长宁,岳楚儿更是笑开了眼:“荣二姐!许久不见,荣二姐可是清瘦了不少呢!听说前些日子还病了一场!”
荣长宁没有理会她,颔首向应国夫人行礼:“见过老夫人。”
“坐,坐那里。”
荣长宁不声不响的坐到一侧案桌前,相比之下岳楚儿实在聒噪:“姑奶奶早早啊就叫人在井水里放了两坛去年初雪酿梅花酿,还备许些爽口的小食。到底是我贪嘴,还没等荣二姐来就下肚了不少。”
“她是个馋猫。”应国夫人无奈的指了指岳楚儿,随后转头对荣长宁说:“不过没关系,祖母替你留了一份。”
荣长宁坐在案前对老夫人笑了笑便不再搭话,眼看着岳楚儿竭尽所能的向自己显摆她与老夫人的关系有多近。
“姑奶奶先前送给荣二姐一块玉佩,楚儿都不曾得到姑奶奶赏呢!”
“你要什么呀?”
“楚儿也想要块玉佩!”
听完这话,应国夫人转眼看看正认真品梅花酿的荣长宁安静端庄。亲戚和孙媳,应国夫人还是分的清的,于是告诉岳楚儿:“玉佩姑奶奶这是没有了,你想要,倒是还有两柄嵌玉的银钗,我叫秦姑姑去库房找出来,你带回去就是。”
应国夫人的回答,显然不是岳楚儿想要的。白家家大业大,还拿不出一块玉佩?不过是婉转的在自己与白楚熤这划了个界限,告诉自己她与荣长宁不一样罢了。
纵然心有不愿,岳楚儿还是不得不装作十分高兴:“那就多谢姑奶奶赏!北塞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岳楚儿话锋一转,显得十分担忧:“不知道楚哥哥现在如何了,与大邑的这一仗到底还能不能打。”
说完拿起面前茶盏轻咽了口茶,应国夫人搭了句:“若是北浔离氏的那位后生能不辱使命,兵不血刃,阿熠便可班师回朝了。不然说不定还要再耗多少年。”
一句‘北浔离氏’正中岳楚儿下怀,不出荣长宁意料,紧跟着就是她的一句:“听说荣二姐与那位离大人很是熟识呢?!”然文吧
荣长宁抬眼瞥向岳楚儿,满不在乎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