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熤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伸手指着荣长宁好一晌,尽量压低声音质问:“你疯了?你是在玩命!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我若是早早告诉你,你可能会想办法阻拦,坏了我的事。”
“那你为何不事先告诉离怨?他在府里总归有办法先救你的!”
“你放心叫我去求离怨哥哥?”
“……”
见白楚熤一言不发像是在真的生气了,荣长宁伸手拎了拎他的衣袖:“这是离怨哥哥的衣裳?”
白楚熤略带傲娇的抽回自己的衣裳,阴阳怪气的嘟囔到:“荣二小姐神机妙算,我等实在不敢揣测其中深意。”
“我事先安排好叫火从库房侧面烧过来的,门留着给你撞,又叫小冬在后面等你,告诉你我在哪。算好了时辰,我一定没事。”
“如果我没来呢?”
“我在火势小的一头那边留了个窗子没封,若是时候到了你还没来,或是老天不助我风向有变,那我便不赌这一把,顺着窗子便走了。”
她说得一脸轻松,计划如此周密又这般豁得出去,不禁叫白楚熠对她另眼相看:“你是真的不怕死?万一还是不小心烧到你了该如何?”
“是啊。”荣长宁抬手拿过茶盏倒了碗清茶:“所以,我也算是将赌注押在了你身上。我赌,白将军若是听说我在火中会不会急昏了头。”
白楚熠眉心一皱,虚着眼睛细细看着荣长宁:“你在试探我?”
“试探说不上,只是想看看我的直觉有没有错。”
一只大手当即捏住了荣长宁的脸颊迫使她看着自己,咫尺之间,荣长宁差点打翻了手里的茶碗。
眼前人似笑非笑,叫荣长宁隐觉不安。
“那结果,荣二小姐可满意?”
“……”
“凌冽寒冬,本将军可是为了你,自己泼了自己一身冰水。你,是不是该有所补偿?”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荣长宁的双眼,饱含情深还略有怒色,看待眼前的荣长宁就像是看怀里的小兔子似的,盯得荣长宁竟微微发慌:“你也说,水是你自己泼的,我偿……我补偿什么?”
趁着没人,白楚熤拉过荣长宁狠狠的在嘴边咬了一下。并非一带而过,并非拉着她吻自己的脸,而是含着她的嘴角认认真真的,将她的味道尝了一遍。
在这之前,荣长宁从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清楚这是个什么样的感受。现而只觉得心快敲断了自己的肋骨,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