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问荣长宁:“风这样凉,你怎么等在门口?”
“……”
离怨瞥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先是一笑后抬手作礼:“将军。”
白楚熤微微点头:“离公子。”
“侯爷病了,将军可是来探望的?”
白楚熤回到:“侯爷需要静养,连自己女儿都不见,我更是不便打扰。”
“那将军……”
“我自是来找长宁的。”说着白楚熤拉了拉荣长宁的手:“下午我走了趟弘隆铺,不知道除了栗子糖,你还喜欢什么,我选了几样带过来。与其在这吹冷风,不如先回去尝尝?”
不用眼神交汇,荣长宁也知道白楚熤有话要对自己说,于是点点头:“出来之前我叫人煎了姜丝茶,走吧。”
临行前,白楚熤故意问了句:“离公子,一起?”
离怨看着荣长宁,咬了咬牙又温润一笑:“不打扰将军雅兴,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离怨拱手转身离去。
白楚熤是荣长宁的未婚夫婿,自己算是什么?去了绾清院反倒是还要看自己不愿意看到的场面。一切说起来都显得十分可笑,打从圣上赐婚荣长宁便一直刻意疏远自己,直到现在离怨都不知道自己待在皇城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她的未婚夫婿人前有威望人后有体面,与之相比,自己简直仿佛只能生活在背面。
离怨驻足于角落,神色怅惘的目送着那两人远去。
……
直到拐进了连廊,荣长宁才低头瞧了瞧那只大手:“是不是该放开了?”
白楚熤当做没听见,就在侯府的路上光明正大的拽着荣长宁朝绾清院的方向走:“你爹不见你?”
“是啊。姜宁若是把话都说给你听了,你应该也知道为了什么。”
白楚熤斜眼看了看荣长宁,忽而笑了下。
“你笑什么?”
“真是没有想到,你也有这样莽撞的时候。”
荣长宁可不觉得自己手上落了人命官司是什么好笑的事情:“我并非莽撞。”
“这事若是没人传出去,你也不要轻易提起。”白楚熤问到:“后事你可处理好了?”
“那个隐娘我老早就听说过,年幼便被卖到皇城给人家做下人,后几年主母嫌她狐媚给卖去了清月坊,父亲就是在那寻得她又给她赎了身。孤身一人,葬了,便也没什么后事要做了。”
“那便好,若有什么没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