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的狮子楼,北浔的酒仙居!今日就带你们逛逛咱们禹城的七宝斋!”梁韬一边带路一边拍着白楚熤的心口,一副好客的模样倒是像极了他母亲。
荣长宁牵着荣蘅走在后边,一言不发的随处瞧着,荣蘅挠挠皮帽下的额头:“梁二哥,七宝斋的七宝是哪七宝?”
这算是给梁韬问住了:“我也不知道。”
“梁二哥怎么可以不知道?你可是禹城人啊。”
“禹城人为何就要知道?你是皇城人,也不见得你知道合兴楼为什么叫合兴楼,清月坊为什么叫清月坊啊。再说,七宝斋就一定有七宝吗?狮子楼里就一定有狮子吗?酒仙居就一定有酒仙吗?”
荣蘅傻傻的点头:“好像也对。”
“你如此谈锋,圣上应该派你出使南疆才是啊。”白楚熤笑着调侃,梁韬嘿嘿一笑:“我读的书少,做不得文臣。”
“那你有何志向?”
“先摄政王萧怀瑾平定南疆肃清北塞,先镇国大将军白修子马革裹尸驻守穹关,雄才大略一代英雄,此二人为吾毕生之志。”
“你想做武将?那你怎么不叫你爹带你参军啊?”
“父亲懒得搭理我。”说着梁韬忽然狡黠的看着白楚熤:“白兄,你手底下可容我一席之地?”
听到这话,白楚熤仔细打量着梁韬又回头看看荣长宁:“我说你这小子怎么想起来请我们喝酒呢,原是在这等着呢。”
“哪的话?”
白楚熤想了想:“皇城禁卫军在高家大公子手里,铁骑营倒是归我管,大多事都是参将刘桓恕打理。若是去禁卫军确实难办了些,只是刘桓恕的职位比你爹还要小些,你可愿意。”
“刘桓恕,当初是与白兄你一通出过穹关的吧?那我有什么好不愿意的?在他眼里,我岂不就是个牙都没长齐的毛孩子?”
白楚熤没有亲兄弟,此刻欣慰的看着梁韬眼里说不出的喜欢,一手拍在他肩膀上:“那你先叫声‘姐夫’听听。”
后边荣长宁一抬眼,就见梁韬憋着嘴,一句‘姐夫’呼之欲出,可转头看看荣长宁,却又给吞了回去:“早了些。”
白楚熤也回头瞧瞧荣长宁,见她正不喜不怒的冷眼看着自己心里不禁抖了三抖,打着梁韬的肩膀小声说到:“你认识离家公子吗?”
“离怨?”
“嗯。”
“他不常来禹城,也就先前每年陪长宁姐姐来一遭,住上没几日就走了,十年得有八年的冬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