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能翻出什么花?自然还要叫她生母替她筹谋。”
“好在父亲不心软。”
“谁说父亲没心软?”荣长宁转眼看看荣苓,姐妹两个相视而笑。
走过背阴处,刚一见到阳光荣苓就不由得抬起扇面挡着眼睛:“眼看着木樨又要开花了。”
荣长宁点点头显得有些伤怀:“年年如此,雪白一片如雪盛放,整个侯府是这个味道。多少年了也不曾变过。变的不过是府上的人与人心罢了。”
“父亲这几年没少动纳人的心思,母亲在时不好过分,母亲去了还要等上三年。外室的事你知道了吗?”
“母亲在时不好过分父亲也过分许多次了,那时候他偷养外室的事母亲就都知道,不过是不想计较罢了。”
说到这荣苓也跟着叹了口气:“母亲少时在宫中待久了,当时皇城又遭内乱,更是向往寻常人家的平淡日子。原以为父亲志不在朝堂是个很好归宿,却不想父亲走遍山水间,更是风流人。”
听到长姐言语之中多有怒气,荣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