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苓听了赶紧闭上嘴朝四周看看,除了小冬和自己的丫鬟还有没有别人在,荣长宁摆好荣若玩过的算盘说到:“只要事不关太子殿下,长姐你都不要去过问,也不要多听。”
荣苓点点头,两人沉默了一会,荣苓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到荣长宁:“乞巧节那日,我们碰见白将军了。”
听到白楚熤的时候,荣长宁眼里明显闪烁了下,随后抬头问:“和岳楚儿吗?”
“不是,他就从长街路过,不像是去逛庙会的。他和岳楚儿的事你没听说吗?”
“没听说,不过只知道这两人最近别扭着。上次他还当着岳楚儿的面拉了我的手腕。”说到这件事,荣长宁当即垂眼躲避,不想叫人看到自己脸上的羞涩:“我想是上次皇后娘娘寿宴的事,应国夫人回去同他说了。也正是那一阵,他失踪了好几日,一见面就是那副浑浑噩噩的模样。凭着岳楚儿的功夫,估计没几句就能给他哄好了吧?”
“非也。”荣苓摇摇头:“单单是这样,岳楚儿自然有许多说辞。是应国夫人,她先用白将军的名义去请岳楚儿,岳楚儿称病,又求太子殿下借人去请岳楚儿,岳楚儿这才出了门。可岳楚儿怎么也没想到,一到地方见的竟是白将军!白将军的心霎时凉了个透,也就不再自欺欺人了。”
说着荣苓放下绣蓬喝了口茶告诉荣长宁:“这事,可是有人故意传到我耳朵里的。至于背后是谁,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这样想想,背后主事的差不多该是应国夫人了。
荣长宁差不多也想明白了,为何应国夫人一见自己就喜欢的紧。她定担心自己孙儿对岳楚儿用情至深,做出抗旨那等大逆不道的事,一边稳着自己一边揭穿岳楚儿的真面目。知道白楚熤碍着颜面,老夫人便借着长姐的嘴和自己说这些,希望这些事就这么过去。
到底是良苦用心。
但相比这些,荣长宁更像知道那阵子白楚熤到底有多失望,那个自己抗旨也要守护的人竟当自己是块踮脚的石头登天的梯。
他是不是也像当初的母亲一样失魂落魄,日夜无眠,伤心欲绝?
他为何,还能笑得那般畅快?
……
长风如令卷浅草,黄沙微动,秋山瑟瑟。
皇城北郊以外记在白氏名下的庄子一望不见边际,白楚熤说的那座小山背靠着的就是皇室猎场。每到三月皇家围猎,这边也是不得消停
在皇城以外得这么块地,真不知道白楚熤该是喜还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