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熤竟被徐云翘的一席话给逗笑了,他终于知道荣长宁先前所说侯府换了个天是何原因了。一个骄纵的小妾,一个放任的侯爷,如此,天不被调个个都怪了。
他也不客气,伸手拉起地上的荣长宁,就叫她站在自己身后:“如此最好,咱们关上自家的门也不必讲别家的道理。你们说你们的,我只听我的,谁也别想冤了谁。”
荣长宁看了眼白楚熤,眼中不胜感激,可这毕竟是侯府后院的事,就算自己不怕他知道,父亲却不这样以为。如若这个时候白楚熤和父亲因为自己争执下去发生不快,往后朝堂之上要如何共事?
想到这,荣长宁小心拽了下白楚熤的衣袖:“将军,你跟着小厮去前堂喝茶吧。”
白楚熤转头:“我只怕前脚走了,你后脚便被带去祠堂打得皮肉翻花。祖母知道了定要心疼许久。”
“不会。”荣长宁对他笑了下回到:“你放心。”
见荣长宁坚持,白楚熤也只好依着她,凑到她耳畔轻声说到:“那好,我就在前堂等着,若是不好,我闯也能闯到你家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