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百宁候府,更不允许出自我女儿的手笔。长宁,事情就发生在你的院子,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女儿无话可说,但女儿坚决不认。”
“原以为我的女儿十岁便立院独居,还将自己院子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是有本事的。不曾想过你的本事竟都用在了这上。”荣川靠到案桌边伸手抚了抚眉心:“既然如此,开祠堂,请家法。”
此刻的父亲看起来和荣若被带去祠堂那日一般无二,隐匿在荣苓心中的恐慌瞬间燃起:“父亲!事情尚未审明,就凭几个下人,您就要对长宁用家法吗?!”
“几个下人?”荣川指着地上的供词:“你自己看看这是多少人?是不曾审明,将二小姐与那些下人一并带去,家法之下定有决论。”
荣苓霎时慌了神,抬手死死抱住荣长宁生怕她也像荣若似的被人拖走,打得不成样子昏死好些天,涨着胆子顶撞荣川:“滥刑多冤!若是长宁坚决不认,父亲还想像对阿若一样屈打成招吗?!”
这句话一出口,彻底着了徐姨娘的道,荣川更是火了起来:“你是在和你父亲说话吗?!人死在你妹妹的院子里,她是皮肉做的,下人就不是父母骨血了?!你们的母亲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孰是孰非自有公道在,谁也不会冤枉了谁!”
“可不见得!”荣苓直起身子质问:“有些是非,不都是父亲认为如何便如何的?!阿若是,长宁也是!试问现在的侯府,下人都是谁选进来的?旧人还有多少?!就算有些旧人,尽都对谁唯命是从,等着有人被扶正做主母呢吧?”
荣苓话锋直逼徐姨娘,徐姨娘更是发挥己长,委屈得像个孩子,眼泪如同六月雨说下就下:“侯爷……侯爷我没有!”
荣川当即大手一抬指着地上的荣苓:“你给我住口!你是家里性格最为温顺的孩子,怎么也学会血口喷人了?脚还没踏进东宫的门,先学会在家离摆谱了?就算你嫁进东宫,我也还是你爹!”
争辩到这,荣苓还要说些什么,荣长宁一把将她拉住:“长姐不必再说了,形式如此,罢了。”微书吧
“听你这意思,你还有些委屈?”
大抵就是这个时候了,荣长宁沉了一口气准备还击,话还不曾问出来,就听外面人喊:“将军!你不能进去!将军!”
院里的人纷纷抬头朝门的方向瞧,竟是白楚熤推开门房一脚迈了进来,丝毫不觉失礼的站在门口朝荣川行礼:“侯爷。”
“将军?”
“今日得空前来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