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侦查,我们办案会更加的被动。”安城苦笑说道。
“哪有那么多的费话,赶紧把案情给我介绍一下,让我听听你们有什么想法,现在这个案件的性质很恶劣,影响很大,必须尽快破案,否则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郎刑天骂道。
“是,郎局。死者叫做赵秋生,五年前搬来云江市,有一个老婆,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儿子,一家三口开了一个杂货铺,虽然算不上有钱,但是过的倒还可以。”
“居周围的邻居说赵秋生此人到还算可以,做生意也算爽快,一些小利都不会计较,所以和周围人的关系还可以,没有什么仇家。有一个人早上去赵秋生的店里去买一些东西,发现门是半开的,也就直接进入,却发现地上有鲜血,赵秋生躺在地上,并且已经死了。”
“于是这个人立马报警,可是这个地方平时比较热闹,所以在警察没有到之前,就已经围满了人,不凑巧还有一个记者在里面,把事情都给报道出来。”安城提到记者,话中又有不少的怨言。被郎刑天瞪了一眼,立马打住,继续介绍案件。
“赵秋生的五年前的身份资料我们一点都查不到,他老婆和孩子的资料同样也是一片空白。赵秋生死前明显受到了很残酷的折磨,十个手指头都全部断裂,法医经过初步的验证,赵秋生是死于喉咙被捏碎,窒息而死。”
“不过有一点十分的奇怪,居周围的邻居提供的线索。就是在赵秋生死的前一天,赵秋生急忙把自己的儿子和老婆送走,只是说回娘家。大家因此觉得很奇怪,因为五年来,从来就没有见过赵秋生的老婆回过娘家,现在突然急忙回去,接着赵秋生就死了,所以我们觉得赵秋生肯定是感觉到了什么。”安城把案件的详情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