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吗?”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合欢榻上终于陷入了久久的沉静。
舞媚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罪魔,也不避讳地在罪魔的面前换上了一件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性感的纱裙,松垮垮微微俯身便可看见粉色鸳鸯肚兜。牡丹薄裙摆侧面开了一条口子,一步一步都可看见白皙修长玉腿。纤纤玉足踏在白色大理石地上,脚掌中一抹红色胭脂图成红莲。每一步都在大理石上留下一朵红莲,步步生莲。
舞媚倩倩地走到一张妆台上,静静地盯着铜镜里的那个自己,容貌还是那般妩媚,只是她再也不是那只单纯的小狐狸。
“舞媚你还是那么美!”罪魔突然从身后轻轻地揽住了她的柔腰,然后怔怔地盯着铜镜里的熟悉而陌生面孔,喃喃说道:“只可惜我却长成了这个鬼样子了!”
“这一夜温存过后,我们将会反目成仇!”舞媚反手抚摸着罪魔那张饱经风霜的粗狂大脸盘,声音冷冷地说道:“下一次别这么来找我了,我怕我真的会忍不住会杀了你的!”
“既然如此,那么你为何不杀了我呢?”罪魔把自己的大脸紧紧地贴着舞媚的脸,然后沉醉地深嗅了一口芳香,情不自禁赞叹说道:“真香,我又……”
可是没等他说完,舞媚另外一只空闲的手,不知何时起已经探到了他的的身下,然后用力一捏。
“啊……!”
一声惨痛魔叫,响彻云霄。
在一处高楼华殿里,神宗之主神经和天府之主天下两人倒是彬彬有礼地品着香茗。
天下举起手中的茶盏向着神经示意了一下,然后非常优雅地摇晃了几下茶盏。顿时,茶香四溢,可他仅是放在鼻息闻了一下,就把手中的茶盏缓缓地放下了。他把目光放置一旁,悠悠地问道:
“神经——客人们都送走了吧?”
“天下——你这不是蠢话吗!没送走,怎么可能来你这里讨茶喝呢?”神经顿了一下,有些担忧地问道:“倒是你,这次没什么事吧?你的那些客人可没有那么好招待!”
“那又能怎么办呢?那可是独臂樵夫——自己不被砍死了,就已经足够庆幸了!”天下把目光转回到了刚放下的茶盏,望着茶盏中升腾缭绕的茶雾,思绪飘到了五千年前的那场遥远而深刻的诸神之战的血色黄昏……
神经拿起古陶茶壶给坐下对面突然陷入沉思的天下添茶,说道:“事已至此,别想太多了,徒增烦恼丝!”
“对……还是喝茶!”天下举起茶盏,却是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