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不得不笑脸迎过去,装作谄媚又奉承地说道:“咦,这不是红魁大人吗?这么巧呀,没想到在这里能够见到您,实在是让在下有幸三生……只是红魁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言而无信吗?不应该红魁大人这样伟岸尊贵高洁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瑾言越说到后面味道就越变了。
红袍人也知道瑾言在拐着弯在骂她无耻、没节操。不过她却作出很无辜的样子说道:“我有为难你了吗?我又让你回来了吗?是你自己要回来的这难道也要怪我了。”
“那你为何让人伏……”
“我有吗?那都是人家的自主愿望,你可别冤枉我呀!”
瑾言知道再浪费口水气力,也是徒劳。谁叫人家是刀俎,而他们是鱼肉呢?
“小子我那宝贝徒弟呢?你把她藏哪去了,我看你也是一个坦荡君子的人物,没想到也干这种金屋藏娇独自享的龌蹉勾当。”此时的红袍人所表现出来的情态行为,有些若娇兰女子,可偏偏还是用男子的声音在说话表达。实在是让瑾言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红袍人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行为与言表确实是有些不妥,遂拽住瑾言跃就到了百丈摘星楼的高处。
“小子别不识好歹,我敢保证只要你刚从我们堕天堂迈出去,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中洲之地,可不是那么好在的地方。”红袍人终于恢复了女子娇柔滑玉的声音。
“为我好,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带到这个什么鬼地方来。”瑾言有些忿忿不平地牢骚满腹。
红袍人闻此,突兀向瑾言挺靠过来,瑾言匆忙急退撞靠在了房栏上。红袍人伸出玉润纤细的食指勾挑着瑾言的下巴势威宁玉说道:“你有意见?”
“没……没有!”瑾言一时不知道何。
幻叶铃内域世界,白雪皑皑,有琴若雪亦是一袭白衣,加之如雪似冰的肌肤让她竟然与这无尽白雪融为一体。她似乎也感到一股冰雪本源的神秘能量正穿透她的每一寸肌肤,贯穿她的每一条经脉。一扇尘封已久的禁门,正在一丝一点地被推开,显露出那个最真实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