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这么久,有没有一点点长进啊?”铜银鑫慢条斯理而又恶毒地质问。
几个人都蔫头耷拉脑的,再也不像刚才斗鸡那模样了。
“都给我抬起头,昂首、挺胸、站直!”铜银鑫厉声大喝。
几个人立即受到刺激,有两个甚至要照做,而后马上泄气,都是软绵绵、松垮垮的样子。
“啧啧啧,”铜银鑫冷笑,“瞧瞧,这小模样,有人能瞧得起吗?”
几个人又气又急,又是无力。
这边的情况,已经被虹执事迅速通过传讯符传播出去了一大半。其他三大组比赛人数比较多或很多,比赛还没结束,不过负责是十几位执事,得知这里的事,都觉得很提气。
说实话,本派这几个核心弟子,他们好些执事都看不顺眼久矣;该他们为门派出力时,他们偏偏越发不给力;平时却还挺骄横。对外(翠木派)就软,对内(本派)就硬,分外惹人厌恶。
铜银鑫走下擂台,来到他们面前,问他们中排名第一的,“你跟翠木派打过几次,打过几场?”
那狮族弟子迟疑地回答:“打过五次,五场,三个人。”
铜银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追问:“全输了?从第一的到第二的,又到第三的?”
狮族弟子头垂得很低。
“十几年,每况愈下啊。你们几个也是这样吗?”
后面几人一样,头越埋越深。恨不得有地缝可以钻进去藏起来。
“我问你们,他们用不了几天,就又要来了,还等着他们再次羞辱你们吗?”几人不做声。
“我再问你们,这次就彻底打败他们,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有信心”回应了,疏疏落落,声音有气无力的。
“我不出手,你们跟他们打,打败他们,你们,有没有信心?”几人哑了,不明白地看他。
铜银鑫轻轻松松地掌控着局面,先逼迫他们,使他们认识到自己大错特错之处。然后,再一步步激发他们的斗志。
“好吧,这一次我肯定出手。但下一次,若我不出手,你们有没有信心打败他们?”
几人答不上来,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这样问。
“我不可能一直都会出手,陪小孩们玩。也行过十年就离开了门派,也行十年后不离开,但却已经晋升到了神级,还怎么好意思再欺负孩子啊?”
几个人这才明白,羞愧得无地自容。
“我可以连续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