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上了,来得还不算晚......”
走到鸣人身旁的伊鲁卡打量了几眼倒在他怀中的旗木朔辉。
见旗木朔辉胸口的伤口仍在不停地淌着血,伊鲁卡不禁皱起了眉头。
“鸣人,刚刚你和水木的谈话我听到了一些,今晚发生的事我也都明白了!是水木蛊惑你盗取封印之书的,对吧?”
“是......是的,伊鲁卡老师......是我太蠢了,被他骗了!”
“不怪你鸣人,是水木这家伙太狡猾了!不过......”
伊鲁卡从鸣人怀中揽过了旗木朔辉,用自己忍具包中携带的绷带替他止血。
“他是谁?看他的装扮他应该还是个下忍吧,鸣人你和他认识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是我今天刚认识的大哥剑美澄,我和他关系特别好,他今晚好像......好像要出木叶做什么任务,结果正好碰到水木要抢我的封印之书,然后他......他为了保护我,就被水木刺伤了.......伊鲁卡老师,剑美澄大哥有事吗?他会不会死啊?”
“我不是医疗忍者,所以我现在也只能给他进行简单的包扎止血,他具体的伤势还是需要回村由医疗忍者察看,不过鸣人你放心,他现在还没有死.......”
将旗木朔辉胸前伤口的血止住,伊鲁卡旋即把已经“昏迷”了许久的他抱到一旁。
接着,伊鲁卡神色冰冷地站起身,手中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把苦无,径直指向了与他不过几步之远的水木。
“水木,现在该谈谈你了.......”
“呵呵呵.......伊鲁卡,事到如今,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
“水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成为忍者后我们又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想过.......从来没想过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那是我伪装得够好罢了!另一方面......这也说明你够蠢的!”
水木戏谑地笑笑,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自己人数处于劣势而感到慌张。
“而且......伊鲁卡你也不必再演戏了!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哦,还有一个已经晕了过去不知生死的废物,既然没有外人,你又何必再装出这副仁慈的模样!”
“你......!水木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明白吗?伊鲁卡?”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