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一无所有,除了每日被灌下汤药,便是缠绵病榻。
内侍进来,说:“殿下,您表兄已经被处决了,但陛下说,只要安分守己,您还是皇后。”他的面孔显露扭曲且狰狞的微笑,犹如催命似的。
其实,这么多年来,她都是安分的,为了做位贤良淑德的妻。可是她的枕边人从未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现在想这些也无用,菀昭只想知道是谁加害于他们。但她病入膏肓,连自己都顾不好。
七月癸丑,正是白露。
张少聪头次到大理寺拜望新任大理少卿莫超,不巧遇上了户部的人。
却教身后的人叫住了,“来大理寺,先报自报家门。”
他可从未听说在大理寺要自报家门,此人话里多有匪气,估计又是大理寺从哪找来的胥吏吧。
张少聪说:“我是比部郎中张少聪,求见大理少卿莫公。”
他上下打量了下,然后说:“真不巧,少卿正在进白露茶。”
就吃一盏茶,他莫超就不见客,哪有这样给别人吃闭门羹的?张少聪忿忿不平,却说:“张某来大理寺是为了户部案才来,请你不要阻拦。”
小吏揶揄道:“比部郎中也不能不遵这的规矩。”
张少聪还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于是平和地说:“那么我该如何拜见少卿?”
小吏说:“午后再来。”
张少聪这回来,真是懊恼不已,他压根就不该见到这个执拗的小吏。
“不必了,进来吧,张郎中。”莫超在屋里都清清楚楚地听见他们两个的争执声。所以这碗白露茶,也没心思继续用了。
张少聪作揖道:“莫少卿。”
“虚礼就免了吧。”莫超说。
今日意气风发的莫超不见了踪迹,而是个收敛的、沉默的大理少卿。他留给张少聪的印象又不同了。
“莫少卿有心事?可否向我说一二?”张少聪是个直人,他的话也很直。
莫超说:“今天是白露,路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罢,有些事说不说都一样。”
内侍进来,说:“殿下,您表兄已经被处决了,但陛下说,只要安分守己,您还是皇后。”他的面孔显露扭曲的、狰狞的微笑,犹如催命似的。
其实,这么多年来,她都是安分的,为了做位贤良淑德的妻。可是她的枕边人从未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韫娴醋意大发。
男人老是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