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很可爱的动作,“您好。不知您尊姓大名啊?”
莫超笑吟吟地说:“看来有些人坐不住了啊。”
“现在不要考虑别人,我们还有好多事没干。前因后果,通通不算清晰。就这种样子,我们该如何向太子交代。”只剩明天了,这段日子还真是难熬,张少聪现在一想到交差,就会头疼。
即使面对木偶,舒邦也是端正的坐在它的对面。虽然木偶线连接的地方就在隔壁,但仍没有戳破,而是静静地接受了这一切。“我,咳咳,我一直被噩梦缠绕着,从我被绑架后,我就梦魇连连,甚至整夜被恐惧缠绕着。只要我一闭眼睛,就能看到死神向我招手,他那即将挥舞的镰刀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了。只要轻轻的一下,那把锋利的镰刀就可以斩断我的脖子。不光如此,还有那些地狱里游离的鬼魂从阴间冒了出来,无时无刻不期望让我偿还我的家族所犯下的冤孽债。”
莫超捧着几叠账簿子和案卷文书,“我都把东西撂这了,怎么还不说实话啊?”
两人均大惊失色,知道自己是无路可走了,所以只能吐露真言。
木偶做出沉思的动作,“我想你该试着放松,别去想那些事情。也许你的内心脆弱迷惘,但悲剧是不可挽回的,你只要尽力弥补就行了。”
“不,我想你不知道。因为我也是罪孽深重的一人,被我害死的人有许许多,甚至有的人我还来不及去记下他们的名字。”舒邦自责道。
木偶可爱的笑容仿佛是永恒不变的,它只说:“那你能讲讲为什么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吗?”
“这都源于那罪恶的贸易。被诅咒的血在我们的骨子里,并且一代又一代的传下去。血腥的资本就是通过我们的罪行,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我们所做的是永远见不得光的事。也正因如此,绝望也在我们当中蔓延开来。”
舒邦避重就轻,只说了笼统的内容。
木偶转了一周,好像在舞蹈。但他没有打断他,而是认真听他说完。
“犯下罪行的同时,我们发现似乎神明也无法原谅我们。家族中许多人遭遇飞来横祸而消失。我们挣的是沾上无数血泪的钱,代价却是让我们的血泪偿还,真是讽刺啊。我的父母,我的兄长,还有许多亲戚,都被诅咒了,早早离开人世。就连我也未能幸免于难。”舒邦的话里含着无限的悲伤。
“失去了亲人,你一定很痛苦吧。那你应该更好的活下去,每个人都是寄托着爱你的人的希望。只要你能带着他们的思念努力生活,他们会永远活